才渐渐冰雪消融的角落,重新结冰,而后,一寸寸碎裂。
好疼……
疼点好,能长记性,不会再自作多情。
市中心医院大门外,记者们的采访车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楼内,几乎三步一保镖,五步一警察地站岗盘查。
相比之下,急救室的走廊外显得空旷许多。
两个警察正硬着头皮给墨北辰做笔录。
“墨先生,请问您这边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
墨北辰本人低调,奈何名号实在太响,在政商界都很吃得开。爬得高,眼红的多,仇家自然也多。
今晚上这一出,摆明是奔着他来的仇杀。
墨北辰没开口,深色西服扣子敞开,有些凌乱,但气势半点不减,有股阴冷的威压在沉默中愈演愈烈,两个警察有点绷不住了。
这大爷实在惹不起,要不,还是走吧?
“墨斯年。”墨北辰开嗓,声音冷得掉冰渣,“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