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手按着曜金的肩膀,脑中则在快速扫描自己辖内的在逃犯罪分子外表记忆数据库。
未果。
岑禛没被追捕过,没上过通缉令,也没进过警局,自然无法和被全宇宙通缉还两入狱的连御感同身受,虽然不知道连御在畏惧什么,他还是下意识地侧身挡住守河的视线,将哨兵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内。
他微微侧头,和连御对上视线,“……可以,他身上有信号干扰装置。”
“事情得从头说起。”连御缓缓呼出一口气,他也不是真的怕了守河,只是如果有人曾经开着飞船即将突破大气层,另一边忽然出现一个绝世猛男,开着战机,横空直降,一人之力,赤手空拳,当着他的面硬生生把飞船发动机卸下来,那么请允许这个人在再次面对猛男的时候,产生那么一星半点的应激反应。
“我将跟踪程序植入了面具人最高执行领导的终端,里面的数据我都拷贝了一份,但都是些加了五重保密的信息,需要时间来破译,因为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我没有贸然动用跟踪程序的位置定位功能……”
曜金觉得接下来要转折了,连御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但今天是我每月的发情期,岑禛又不在身边,我做什么都是不受控制的……我非但开启了定位,还强杀了一个面具人,夺取了他的身份。”
“但除了这些,其余事我做得都非常严密……所以现在保守估计有五成概率奴市高层已经发现了端倪。”连御看向曜金和守河,“不过相信我,我绝对能保证我们都不会死。”
这句话说得狂妄又大胆,带着超乎自信的自负,但从连御的口中说出来,就显得极具说服力和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