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手摸向岑禛干燥温暖的脖颈。
因为已经被永久标记过,岑禛的武力值又高,不必担心半夜有陌生哨兵闯进门被强制标记的情况,所以他睡觉时为了舒适,惯会取下颈带,受过地球二十年隐私观念的影响,岑禛大概几十年都无法理解他这样裸着后颈对一名哨兵的诱惑力有多大。
在连御的眼中,岑禛的这一行为根本与不穿睡裤没有两样,浑身写满了诱惑、勾引和没有防备。
岑禛闭着眼睛,半梦半醒间被连御性骚扰地一摸,忍不住缩起脖子,又往角落里避了避,可惜他额头已经顶着墙壁,已经退无可退,连御唇角笑意更盛,眼睛弯弯如窗外枝头的上弦月,小夜灯兢兢业业地亮着,温暖的光在连御翻窗进屋的那一刻,便以摧枯拉朽的气势融暖了他周身的风尘仆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