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再次狠戾地?H进拥挤的结肠袋,像被弹性极佳的肉皮筋箍住般,勃勃跳动着,烙得穆筠筛糠一样颤抖。
那根硌人的鸡巴也终于在林司缪手里射了出来,灼白精液糊在布料里,泡着他自己的龟头。
被高潮时抽搐喷水的窄穴吸咬得,林司缪也即将到达巅峰。
他掰过穆筠的脸,吮住那张水润涟涟的嘴唇,恶狠狠地啃吸出放浪暧昧的响。
一边疯狂夯凿那跟嫩豆腐一样娇软的穴心,龟头伞冠全数干入潮腻紧裹的结肠口,让穆筠的后穴彻底被嵌成自己鸡巴套子的形状。
“哈嗯啊啊――!”穆筠仰颈惊叫,滚滚热泪一个劲儿地淌,腰腹绷到最极限的紧致。
林司缪满脸涨红,倒吸口冷气,强忍着不咬破他的唇,一股脑射入精液,把小巧的结肠腔灌得满溢。
浊热浓浆把穆筠浇上又一个高潮顶点,无法摆脱的瘙痒更是深入骨髓。
他在林司缪身前扭动着挣脱不得,殷红穴口和绯色花洞绞缠收紧,竟是一起潮吹出大量剔透水汁。
即便林司缪已经把鸡巴从他体内缓慢抽出,他还没察觉,被绵延不绝的快意冲刷得不能自已地痉挛。
林司缪把短暂失神的木头呆子搂进怀里,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细绳,捉着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吻。
从指尖到指根,又亲到微暖的掌心。
“唔……”穆筠还在止不住地打抖,缓和下来,才感觉到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有点凉。
他眨掉最后一点眼泪,看过去。
是一只金镶羊脂玉的戒指。
穆筠看不出用料,但戒指的品质一眼上乘,做工细腻别致,正正好地套住他的手。
“做戒指,不是得知道尺寸吗?”他开口,声音还沙哑着。
林司缪给他看自己右手上一模一样的那只,“嗯,想问我什么时候量过吗?”
穆筠点头。
林司缪嘬了一下他无名指的指节,“每天捏那么多次,早就一清二楚了。”
穆筠清清嗓子,小声埋怨,“本该是我累积好500点,向你告白的。”
却被林司缪戴了情侣对戒算怎么回事?
“嗯,你告白完,我接受了,这算是回礼。”林司缪不觉得有冲突。
既然这几天把戒指设计好也做好了,就是得往手上戴的,没必要藏着掖着。
穆筠犹犹豫豫道:“……不是,我还什么都没讲呢,怎么算告白了?”
虽然花也送了,蛋糕也,呃,也算吃过了。
林司缪戴着戒指的手一根根摸过他汗津津的肋骨,仿佛在抹竖琴琴弦。
笑说,“好吧,那你讲嘛。”
穆筠被他圈在窄窄的沙发里,枕着他的手臂,在温软的呼吸交替中,全盘否定了自己备好的那篇稿子。
过于累赘刻意了,不值得林司缪一听。
顶着林司缪耐心又期待的眼神,穆筠也没法在瞬息间道出太漂亮的好听话,只慢慢念出心中所想:
“你说想和我一起过冬,我却更贪心地想要很多个四季,想一起养猫养狗,穿着簇绒拖鞋在人群里牵手散步。”
“就像我之前就说过的那样,想参与你的生活,想……蛮不讲理地,成为林司缪生命中的一部分。”
林司缪听到这里,弯着唇角,“如果要把你剥开,得伤筋动骨的那种?”
穆筠抱着他的腰,“……不行,不可以剥开。”
他不愿林司缪伤筋动骨。
所以还是不要分手比较好。
到了关键时刻,穆筠支支吾吾地,双颊发热,“就是这样喜欢林司缪,所以……所以想和林司缪交往……”
林司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