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昨天还没出血的。”

说得仿佛是穆筠自己睡相不好,过了一晚上才伤势加重。

穆筠莫名就想使坏,含着牙膏沫说:“……这里有点疼。”

林司缪的愧疚感蹭蹭上涨,紧张道:“真的吗,我给你擦点药吧?”

原本压低的声音也不自禁抬高。

穆筠没说话,牙刷在嘴里慢吞吞“嚓”了一下,林司缪便立刻看出,他是在夸大病情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