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我来?
季馥宜挑挑眉,很是认真的样子。
在她的注视下,郁薇的脸缓缓的、缓缓的变红了。
季馥宜越是认真,她就越是觉得有点害羞。
她到底是怎么样,才信誓旦旦要帮季馥宜收拾的!
郁薇以为自己留学多年,收拾箱子的经验很丰富,只是她完全想不到一股脑收拾大法和收纳之间,尚且存在一道天阙。
在季馥宜的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郁薇的耳朵慢慢红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打开箱子,将那一堆衣服一件件拽出来,扔到床上,箱子快见底时,她终于看见她的衬衫,出现在了一堆衣服中间,郁薇将衬衫拿出来,丢到床上,长舒一口气。
好啦,终于找到了。
郁薇随手从行李里抓起一条白色短裤,走进衣帽间,开始换衣服。
还以为没带。
她穿好衣服走出来,季馥宜正坐在沙发上,啃着一只水蜜桃。
郁薇对她眨眨眼,道:
走吧。
季馥宜一边吃桃子,一边跟着她,向着电梯走去,啃完了手中那只水蜜桃,她不经意的舔了舔手指,瞟了郁薇一眼,道:真甜。
郁薇按下电梯,不看她。
真甜。
甜甜甜的,说谁呢?
那只水蜜桃吗?
电梯空间不大,镜子里反射出她们的身影,季馥宜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纱质的裙摆落在小腿,勾勒出美好的线条,脚上一双绑带凉鞋,蝴蝶结系在脚踝上,叫人挪不开眼睛。
郁薇再看了一眼自己,椰树衬衫白短裤,像是来夏岛钓鱼的游客。
哎,输给你了,郁薇看着镜子,叹了一句,你今天真好看。
是吗?
季馥宜随意问了一句,碰了碰郁薇的手,问:
你喷了抑制剂?
是啊,你闻出来了?郁薇顺势的抓住她的手,酒店的浴室柜里有抑制剂,我看了一下易感期也可以用,就喷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