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脸色潮红,双手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又失力地摔下去,软趴趴的身体没有一点儿力气:“你,你给我喝了什么?酒里……”
楚牧之几乎以为自己往酒里下药了,他慌忙地灌了一大口,声音也开始颤抖:“就是普通的雄黄酒,我特意去山下买的端午佳酿,我喝了也没有问题……”
苏尘晃着脑袋,半天才理解了楚牧之的意思,瞪大了眼睛:“呜呜……我融合了蛇妖妖骨……你是存心要害我吗?”他当然知道楚牧之不会有害他的心思,给他喝雄黄酒也多半是个乌龙,可他身体正在难受的时候,这一句也多是出于恼恨的心思,才恶意猜度楚牧之的用心。
小双性含怨似的埋怨语调软软的,不仅不让楚牧之觉得羞愧,反而还想要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但这个时候可不是起坏心思的时候。
楚牧之心神慌乱,可他还记得苏尘正在难受,连忙弯腰把苏尘抱起来,就要去找医师。
可是苏尘已经如水蛇一般缠在楚牧之身上,浑身软的跟没有骨头似的,双臂抱在楚牧之后颈,双腿也夹紧健壮的腰身,扭着屁股,几乎红了眼。
楚牧之几度幻梦都是苏尘,如今被苏尘挨挨蹭蹭,一杆长枪都备好了,还在痛苦地拒绝:“师兄,你和谢寒宵……你不能再和我纠缠不清了。”
但是他的心里同样有一个声音,苏尘如今已经沦为奴仆,与谢寒宵的婚约已然作废,谢寒宵对师兄不好,他不喜欢苏尘师兄,那么为什么就不能是他?
可恶的妖精不懂得楚牧之拒绝有多么艰难,还在楚牧之的耳畔呵气:“师弟,牧之师弟,救一救我,好不好?”
媚色在前,楚牧之心道自己应该是醉了。
他不仅不想推开苏尘,还想把他拥进骨子里,将他吃干抹净。
凭什么苏尘能委身给妖魔,能委身给谢寒宵,就不能给他?
那几口灌下的酒液化作烈火在他的筋脉中燃烧,点起无穷无尽的欲望。
他被逼红了眼,将苏尘狠狠摔在床上,俯身压下去,掐着苏尘的下颚,就像是一只见到肉的小狼崽子:“苏尘,你记好了,你的男人是我楚牧之,不是谢寒宵!”
苏尘喃喃地念:“楚牧、牧之……”
楚牧之正要一喜,就又听他偏过头,哭着声音喊谢寒宵的名字。
看来是旧情难忘,楚牧之的脸色渐渐阴沉,他掰着苏尘的脸,强行让他哭红的眼珠子里只看得到自己。
“记住我,我是楚牧之,我才是你的男人,我会待你如珠似宝!”
体内渐渐狂躁的热气逼得苏尘流泪,偏开了脸,哭声:“……都是骗子!混蛋!”
若当真爱重他,为何还舍得他如此难受,剔除道骨的剧痛、此刻升腾的妖蛇淫毒……所谓的喜欢,不过是些床上蒙骗小双性的谎言罢了。
如此廉价的爱,他不要。
苏尘一时气性上来,气鼓鼓地甩开楚牧之禁锢他的手臂,就要往地上爬。
天底下这么多男人,谁不能找,何必找这么一个拖泥带水的?
楚牧之见了,只觉得头疼,拥着小双性的身子,抱回床上,哄着他敞开身体。只因亲近的是他念念难忘的小双性,解开衣服的手指都在发颤。
被妖蛇激发淫性的双性整个身体都呈现粉嫩的颜色。只是毕竟不是处子,胸前的两颗蕊珠被妖魔啃咬揉捏的次数多了,外表肿大,颜色也偏嫌暗红,就像彻底成熟的红果。楚牧之喉结滚动了几下,俯下头颅,衔着挺立的乳珠舔弄,手指摁在乳珠附近的软肉上,轻轻一摁,就陷进去一个软软的小坑。仅仅只是衔咬,苏尘就仿佛被安抚了体内的淫性,挺着胸发出熟稔的呻吟。
“啊……好爽……呜啊……奴还要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