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咬了咬牙,忍着疼拽起衣服,就要给自己套上:“谢寒宵,我们没有关系了,你发什么脾气!”

谁知谢寒宵一把抢过苏尘的衣服,扔到了身后的榻上,他站起身的高度要比苏尘高出不少,摁着苏尘的肩膀就往地上推,咬牙切齿地说:“现在才知道遮羞?你自说自话、给我戴了绿帽子就想退婚了事?门都没有!我告诉你,我没有同意退婚,我就是你的夫主。不要忘了你是怎么当上我的未婚妻的!”

苏尘原本还在挣扎,听到谢寒宵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浑身的力气都卸了个干净。

他仰躺在地上,撞击地面的脊背肩胛生疼,更似乎有许多凉气在往他的身体里钻,将他的血液冻结成冰。

苏尘的呼吸都滞了滞,闭上眼睛,淡声说:“你起来,我给你看。”

谢寒宵的手撑在苏尘身体上方,他心里隐隐有些别扭,好像自己不该说那句话,可是苏尘实在太过可恶了。

一个有了婚约的小双性,不知自爱,毫无廉耻,被未婚夫发现了还敢装腔作势,顺势抛出退婚。

但谢寒宵也有些恼怒。

从前几次让苏尘退婚,苏尘坚决不退。虽说谢寒宵不喜他攀附自己,可到底还是得意的。如今落进了暗狱里,就这般水性杨花,实在不是一个贤妻该有的模样。

谢寒宵还在生气,板着脸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踢了踢苏尘并拢的双腿,吩咐:“掰开。”

苏尘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他偏过头不去谢寒宵,细碎的发丝遮挡在脸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腿弯,轻轻往两边提了提,小腹收紧,不情不愿的露出下体。

双性的玉茎小巧精致,两颗卵丸也十分适合在床榻上把玩。

谢寒宵怀着莫名的心情,竟有些紧张,暗自想着也许苏尘没有那么不堪,是他误会了,甚至有些后悔刚才对着双性大吼大叫了。

只是转念一想,原先打也打过了,触感肥厚怎么都不会是处子的穴眼,便又沉了心,冷下眉眼,转身去取了房间里的烛火,打算细细地验一验这本该属于自己的宝地。

苏尘发现烛火在靠近的时候,浑身都僵硬了一瞬,口中发出了悲鸣似的呜咽,语不成句地说:“别……师弟……你别看……”

谢寒宵的手抬了抬苏尘下体的玉茎,露出藏在腿间的花穴。顿时眼前一黑,手中灯盏也没能拿稳,几滴滚烫的融化蜡液就滴在花穴上,就好似沾上了红泪。

烫得苏尘轻嘶了一声,握着腿弯的手也紧了又紧。

一口肥厚的小屄被千万妖魔骑过,早不复当初的生嫩,颜色紫黑的屄肉吃疼皱紧,肿大艳红的阴蒂从花穴里探出头,大阴唇也包不住小阴唇,本该色泽嫩红的屄肉也颜色红的发黑,夹不紧的小屄中露出一条隙缝,湿淋淋地粘着半透明的花液。

更糟糕的是,苏尘没把妖魔的精液全掏出来,通过小小的隙缝,还能看见略有些肿胀外翻的穴肉上,还挂着厚厚的精斑。

谢寒宵眼睛都通红了,握着剑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狠狠挥起了剑鞘,抽打在这软烂的屄穴上。

“啪”

“骚货!”

“啪”

“不要脸的下贱东西!”

“啪、啪”

“小屄烂成这样,难怪不敢给我看。”

……

剑鞘生冷坚硬又嵌刻了纹路宝石,重重拍打在脆弱的女穴上,疼得苏尘掰不住腿,想要夹着腿翻滚求饶,但是无论他如何躲避,都躲不过谢寒宵的抽打。

“还敢躲,真是惯得你,把腿掰开!”

谢寒宵端的是心狠手辣,苏尘敢用手挡,他就打在指骨上,疼得苏尘缩着手不敢去挡,蜷着腿保护小穴,就抽打腿弯,全往让人疼的地方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