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戳着毛笔的玉茎顶端冒出了点点水珠,挂在玉茎的顶端,沿着毛笔的笔杆缓缓落到床褥上,沾出一小块湿润的圆点儿。

他的脖颈难耐地动了动,像是要避开,又逼迫自己不准躲,继续吞咽让他感受到痛苦的净水,喉结上下滚动,脸上都冒出了汗珠。

佛子仿佛成了那个施刑的刽子手。

“够了。”佛子挪开茶盏,结束了逼迫苏尘吞咽的痛苦,他的目光清浅地飘过茶盏上微微荡开的涟漪,如蜻蜓点水一般掠过苏尘殷红的嘴唇。

“我还可以……啊……”

佛子打断了他的逞强,用一只在腰腹揉摁的手掌。

他的目光沉静而专注,手心微微濡湿,并不是佛子自己手心出汗,而是苏尘的整个身体都在濒临失禁的边缘,一点儿微风、轻柔的抚摸,都会令他打个冷颤,身体的皮肤表面溢出汗珠。

在苏尘的感知中,他觉得自己的膀胱要崩裂了。

但从来没有用过的小屄尿口似乎已经彻底退化封闭,全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苏尘微微抿住嘴,姣好美艳的容貌上浮现出绝望和凄然的神情,小玉茎顶端被塞得满满的,许是佛子的手段不够高明,才插入的时候伤到了内径,苏尘能够感觉到一些地方被渍得生疼。

小屄十分空虚,敏感的地方异样地瘙痒,尤其是佛子原先揉摁的地方,更是酸酸麻麻的热烫涨疼。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的水分一点点在膀胱出聚集,将一个小小的袋子撑开,撑涨,如同一个饱满的气球一样,在小腹下的位置顶出一个硬硬的鼓包,在佛子揉摁到的时候仿佛还能听到里面水流滚动的声音。

苏尘幻想自己就是一只腹部鼓大的青蛙,如果皮肉涨裂开,里面的尿水就会喷洒在所有地方,让他肮脏下贱地死在这张床上。

但实际上,他的下腹虽然确实有所鼓起,但远远没有苏尘想象的那么恐怖,只是因为佛子的揉摁用外力逼迫着膀胱的逼尿肌收缩罢了,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容器被迫容纳多于容器实际储量的液体,多余的尿液时刻撞击着苏尘男女两性的尿口,玉茎愿意为之大敞,却被毛笔无情地堵塞住通道,女穴的尿口却毫无要敞开接纳的意图,小小的尿眼括约肌就像是沉默的骑士守护着双性最后没被捅开的大门。

苏尘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腾腾的热气,他思索自己也许会看上去像是一个裹着脏脏馅料的白皮汤圆。

苏尘在莫大的痛苦中,为这可笑的幻想而勾了勾嘴角,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让小双性看上去虚弱美艳极了。

佛子的手还在用相同的力道轻抚几乎涨裂的肚皮,持续、稳定,就像是永远都不会疲惫。

苏尘闭了闭眼:“拳交吧,我从前被拳交肏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