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僧人了。

双性被淫玩过的身体过于敏感,就像是烂熟的水蜜桃,轻轻剥开表皮,就是可以吮吸的软烂汁水和桃肉。

哪里受得住仿佛没有尽头的玩弄?

“死秃驴,你松手,松手……啊,不行,真不行……它不肯出来……”

虫子好好地住在选定的巢穴之中,哪里肯轻易出来,况且还有天敌在外头虎视眈眈,若是冒了头,说不定就要没了性命,哪里肯轻易出来。

僧人总是淡薄平静的面容上也生出了几分不悦,眉头微微蹙起的模样庄严肃穆之中,又带上了几分尊贵,微微弯腰凑近去看双性红艳艳的骚贱小屄。

僧人是众生顶礼膜拜的佛子,佛陀转世的大能,若是让佛门古寺的人见到了他蹙眉忧愁的模样,定会以为是苍生大祸,末日在即,才能令天塌不惊的僧人做出这副表情,哪里想得到会是担忧衣蛾小双性的尿眼里排不出一只虫子。

尽管他从未问过小双性,为何会有一只小虫子钻进尿眼里。

苏尘既羞耻又难受,十分自厌,好在有一层方巾隔着,不用把他的怯态展露在人前,他吸着气,就像是全然没了主意:“……现在,怎么办?”

僧人的眉宇松了松:“你平日里是用哪个排泄?”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前头的玉茎上,没有去碰被剥开所有防护,被迫袒露的女穴尿眼,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女穴尿眼在他面前缩了缩,像是怕极了似的,小小一个眼儿生在被肏熟了的花穴里十分可爱,仿佛也是荡妇最后的贞洁。但谁又知道,就连这么一个小尿孔,都被虫子当成巢穴顶开钻入,到现在还为了排出来哭求僧人破禁,帮他想办法把虫子取出来。

苏尘偏了头,先骂了僧人是个淫僧,才是乖乖回答:“……用上面那根,从来没用过女穴。”

僧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倏忽感到口渴,于是垂下眼不再去看苏尘的媚态。

感受到僧人随时能摁死自己的小虫子也过分乖巧,仿佛安静如鸡就能幸免于难一样。

僧人的衣物发出摩挲的声响,苏尘陡然一惊,小屄紧紧地夹着手指,却阻止不了手指的抽离,软软的小口吐出手指,意犹未尽地吐出花液。

“你是僧人,你不准动我,我警告你,我,我有未婚夫!”

苏尘立刻联想到的是僧人终于兽性大发,受不了他的辱骂,于是宽衣解带,要身体力行地惩戒他了。

但实际上,僧人只是从床上起身,去书桌前先提起瓷罐到了一盏净水,端着杯子凑到唇边的时候顿了顿,他闻到手指上清甜的气味,才想起来还没有洗手。

僧人垂眸,从容镇定地饮下一盏净水,才细细擦干净了手指。

他带着瓷罐和这次带来的茶盏,走到床边,掀开苏尘脸上的方巾,把无法使力的小双性扶起来,给他喂水。

白净的瓷器沾在苏尘被自己啃啮到几乎出血的唇瓣上,衬得他的唇红艳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