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牵着锁链的神侍就会停下来,津津有味地看着同伴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奴畜,直到满足之后才会打断同伴的调教,将双腿被捆绑的严实,无法自己爬起来的小奴畜抱起来,然后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继续牵引艾亚爬动,等候艾亚的失误。

但艾亚很聪明,他很快就学会了在爬行中维持平衡,神侍就会故意走得很快,让走不快的小奴畜失误摔倒,然后享受用鞭子鞭打奴畜的快乐。

艾亚口不能言,又无法逃跑,欲念渐渐升腾,即便是在被鞭打的痛苦中都渐渐能体会到快感,两个被打得软烂的穴连连吐出淫水,甚至已经学会了撅着屁股,迎合神侍的鞭打。

可是鞭打远远无法满足艾亚的欲望,他想要的是真枪实弹的性爱和沉甸甸的浓浊白精,爬行之时艾亚扭动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试图勾引任何一根肉棒的抽插。

艾亚丧失了对时间和空间的认知,他的智慧、他的人格在欲望之中扭曲,他只想要得到满足,无论是什么样的都可以。

牵引的绳索不再传来令他窒息的拉力,他在两个神侍的调教之中,下意识认为这是要鞭打他的信号,他颤抖着分开了腿,露出湿到一塌糊涂的腿心。

艳红的两口骚穴在微冷的空气中翕合,久久没有等到熟悉的鞭打,两个小穴自己瑟瑟地吐出了湿滑的淫液,滴答落在玉石铺就的神殿地板上。

飘忽如同云一样的声音说。

“淫畜。”

艾亚如遭电击,被欲望蒙蔽的大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理智。

他四肢失去了所有力量一样彻底趴在了地板上,脸深深的向下埋,不敢让声音的主人看到他的正脸,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动作是毫无必要的。

艾亚的脸上闪过隐忍,身下的花穴更是颤抖瑟缩着喷出了大量的水液。

他仅仅因为一个声音,就潮吹了。

神侍恭恭敬敬地行礼:“殿下,逃跑的奴隶已经抓回来了,请殿下指示。”

目盲的神明路德维希说:“凡人之身蔑视神明,他罚下了傲慢的罪行。凡有罪,都应当受到惩罚。”

两个神侍心悦诚服地说:“他傲慢,就应该让他明白谦卑。他是双性,就应该让他明白自己的淫贱。”

……

神侍推出了一套奇形怪状的架子,像是椅子,又在前段多出来了怪异的两条金属支杆。

艾亚没有反抗的能力。

被绑在一起的四肢终于得到了解放,但很快,他就又被锁到了架子上。

他的手腕被各自锁在架子的上身被迫仰躺在架子唯一的软垫上,却不能完全的平躺,腰臀被垫子上方支起的横杆向上抬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背部的上方,令艾亚苦不堪言。

胡乱蹬着的双腿被大大地拉开,神侍几乎把艾亚当成没有感觉的牲畜,拎着两根脚踝就往头顶压折,几乎要把艾亚整个人都折起来,任凭艾亚如何挣扎扭动都无法躲避。

被压过头顶的脚踝被皮革固定在金属支杆上,艾亚就像是被捆绑的牲畜一样,整个身体只有背部能够着力,臀部被腰下的横杆抬起,两口骚浪的淫穴朝着目盲的神明大开。

艾亚害怕地缩了缩,在有限的幅度中挪动身体,很快腿心又挨了重重的一鞭子,语调乖软地呜咽着,眼中蒙上了厚厚的水雾。

“淫畜,发什么浪。”

神侍在路德维希说出这个称呼之后,似乎将淫畜当成了双性奴隶的新名字,语调之中饱含轻蔑,将艾亚当成了会随便发情的下等生物。

他们在完成了惩罚的准备工作后,推出了一杆双头的炮机,两根最粗的地方足足有四指宽的假肉棒外表布满疣粒,狰狞而可怕,似乎随时能够撕裂小奴隶的腔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