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睫,目光落在玫瑰上,眼角泛上湿意,心里的话打好腹稿,准备开口的时候,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走吧,我们回家。”
夏薇唇角翕动,最终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水杯架上一团团刚才用过的纸巾,夏薇张手去拿,祁时晏挡了下,说:“我来吧。”
他抽了张纸巾将那些包一起,揉成一团,下车扔进了垃圾桶。
夏薇快他几步,先走到电梯旁,回头看着男人走来,头顶灯光炽亮,忽然担心那东西沾他裤料上,不自觉朝他多瞥了一眼。
祁时晏走近,食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尖儿:“看什么?女流氓。”
“不知道谁流氓,车里叫人做那个。”夏薇低着嗓音反唇相讥,耳颈上却不可控地红了一片。
男人轻哂,拥过她,一起走进电梯,将她困在梯壁扶手与自己之间,低下腰,吻着那片红说:“那还不是因为你?”
专用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玫瑰花暗香浮动,红色跳动的楼层数像两人之间的温度一样节节攀升。
四面墙壁光可鉴人,男人弯低腰,双臂伏在她身侧,夏薇的视线越过他宽厚的肩,看见他笔直颀长的腿型,包裹紧实微翘的臀部,和往下压向她隐隐发力的肩胛,比他轻佻的言语更痞气性感。
她手指勾上他的衣领,红唇找到他的薄唇,和他吻在一起。
那晚回到房间,两人像连体婴似的,祁时晏从后背抱着姑娘再没放手过。
夏薇将玫瑰花插进山泉水瓶子里,男人抵在她耳边,催促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