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自然是没给。
把人骗去了非洲挖石油。
去了非洲也不老实待着,搅进当地土著部落冲突,死了。
周崇抱着单卿山,声音依恋。
“老婆,幸好我有你,不然这些我都不知道和谁说。”
“上辈子没和我说吗?”
“那时候咱俩还没在一块。”
单卿山想了想,觉得不对劲。
“他们这么着急继承公司,你没有查一下是不是他们在背后布局?”
周崇:“查了,就是*尽人亡。”
“你这几天和他在一起,问到什么情况了吗?”
“指望他?一问三不知,连陆璐去哪儿都不知道。”周崇眉宇间染上得意,隐而不发地坏笑,“我派人盯着了,都是好手。”
“……什么时候安排的?”
“爬山之后。”
单卿山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距今一个月有余,都没被发现。
这人太可怕了。
“那个时候你就盯着她干什么?”
“看她会不会出轨。”
“……”
周崇搂着人,“放心了吧?我哪会拿尤良的命去开玩笑,你这么关心小良子,是不是爱屋及乌?”
单卿山还没说话,周崇立马就说:“你要说不是,那我可就要吃醋了啊。”
“……”
单卿山想把人推开,偏生推不开这个狗东西。
狗东西耍流氓的时候力气总是大的惊人,就算强行挣开了,不出两秒也会被逮回去。
“叫他耽误的,咱俩的事还没说呢。”
他开个头,单卿山就知道他提的什么。
单卿山想趁他不注意将人推开逃走,心思却轻易地被周崇看穿。
周崇直接将人搂了个密不透风。
脸上又是得意,又是坏笑。
简直坏得黑心肝。
“是不是听不得别人说你老公不好?是不是听不得?”
单卿山羞臊得整个耳朵都红了。
周崇看着他的红耳朵恨不得咬上去!
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难以言说的东西,发着绿光的眼睛盯着单卿山的嘴巴看,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
单卿山心跳慌乱,清亮的声音隐隐发颤。
“尤良还在家里!”
“我们小点声。”
“你哪次收得住?”
周崇抵着单卿山的额头坏笑。
“这不能怪我吧?”
那么漂亮,那么可爱,逗狠了不是往被子里躲,就是往他怀里钻,攥着他的胳膊强忍着不吭声,忍不住了就压着娇媚的呻|吟,喊他的名字。
跟他妈小狐狸成精似的。
不是男人都他妈顶不住。
这种祥瑞放出去让人瞧见了,只怕女孩子都要扼腕叹息,“长出来啊!!!”
周崇没有良心这个东西,但舍不得卿山小宝臊太狠,看着跟受刑似的。
提议,“你叫我一声老公,咱俩今晚就盖着棉被纯聊天。”
单卿山哪里叫得出口。
周崇坏笑着发|骚,“要不要嘴对嘴教学?”被单卿山瞪了一眼,又换上委屈脸,“你明明之前都叫过。”
“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