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点好起来,让我天天在没网的地方住,比杀了我还难受。”

苏珊不自在地挪腰,又立马被他抱回原地,聂重熙就跟有肌肤饥渴症似的,整个胸膛都贴着她的后背,炙热的体温烧得她冒汗。

“我要回去休息!”苏珊恼怒地瞪他。

“……别走。”聂重熙抱得更紧,亲吻她的额头,“就在这里睡。”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

苏珊悄悄夹着腿,面红耳赤地往床边爬,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下来,掰过她的下巴,急切又贪婪地吻她。

“呜……”

她小舌头被吸出去,和他纠缠不休,眼睛雾蒙蒙地沁水,开始喘不过气了。

睡裙凌乱地在纠缠中滑到腰间,她饱满的双乳被床单蹭得发硬,颤巍巍挺立在空气里,又落入男人的掌心,大肆揉捏。

他松开她的唇,绵密的亲吻落在她脖颈,一口口吸出吻痕,发出啾啾的响声。

苏珊软了腿,大半身体被他压着,根本爬不动。

聂重熙本来只想阻止她逃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她太甜美,比记忆中的滋味更让他痴迷,紧挨着她的性器,在厮磨里很快开始充血,坚硬如铁地抵着她的后腰,是他为她疯狂的证明。

两人气喘吁吁地同时停下来,谁都没有更进一步。

苏珊有点害怕地小声说:“我不走了,你也别硬来,上次真的很不舒服……”

“好。”聂重熙沙哑地说,“之前是我不对,以后我绝不强迫你。”

苏珊对此半信半疑。

她犹豫着缩回他怀里,扯上被子,重复道:“绝不强迫我,这可是你说的。你如果再违约,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你了!”

“我发誓。”

苏珊这才稍微安心,她小心地枕着他完好的手臂,拢好睡裙,催眠自己他就是个人形暖炉,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睡着。

一夜平安。

第二天她醒时,聂重熙睡得正香,他脸埋在她怀里,脸部线条舒缓柔和,像是回到母亲怀中安睡的小动物,露出鲜为人知的纯真一面。

他好像很久没睡得这么好了。

苏珊摸了摸他的黑眼圈,竟然一下都没惊醒他。

不知怎的,苏珊心情很复杂,半抱着他躺了很久,直到实在是忍不住想去厕所了,才把聂重熙摇醒。

“快醒醒,变态!都快中午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聂重熙这才睁开眼。

他有点茫然地呆了几秒,脸还埋在她奶子里,鼻息吹出的热气在她胸前氤湿一小块,若隐若现的露水般滑入她绵软的乳沟。

晨勃中的性器狠狠跳了跳,聂重熙闭上眼,略显痛苦地低吟,良久,才撑起身体。

“早,我睡了多久?”

苏珊鼓着腮帮子说:“十一个小时,我早上的康复训练都没完成!”

“我陪你去。”聂重熙拢好她的睡裙,严严实实裹得一点不漏了,才叫手下进来,替他穿衣。

拆了义肢后,他动作很不方便,许多事只能交给旁人协助。

苏珊偷看他的断肢。

创口经过医生的处理,已经完全愈合,因为长期佩戴机械义肢,磨出了一层茧。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无法想象,如果谁把她的手砍了,她能不能接受残缺的自己。

聂重熙衣服穿到一半,又让手下都出去,捂住她的眼。

“很丑,别看。”他声音干涩发紧,“我……没办法像游戏那样,给你更多,抱歉。”

苏珊突然感觉眼睛湿湿的。

她掰开他的手,不顾他的闪躲,强硬地抱住他那截残缺的断臂。

“我也觉得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