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令他如痴如醉。癫狂和混乱抽离大脑,聂重熙眼底的血丝渐渐消退,随着她扇在他脸上的巴掌,逐渐回忆起更多。

他是军部派往α国秘密基因研究所的间谍。

军部收到密报,这个研究所有针对性地对东亚人的基因资料进行收集,在秘密制作可以令其身体素质、智力发育全方位退化的基因病毒。

任务即将完成时,同伴身份意外泄露,连累他一起进入审讯室,承受着比死亡更残忍的酷刑。

药物注射……手脚切除……饥饿……而他为了赢取信任,送回机密,甚至要当着审讯人的面,亲手剥夺同伴的性命。

十几年的任务搭档,最亲密的,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

含着热泪求他不要杀他,他不想死。

聂重熙给了他一个痛快。

再之后,他终于暂且平安,联系到尚未被发现的同伴,将任务实验药品安全送出研究所,拿到关键证据,完成了军部的重任。

军部带着国际警察联合强闯基因研究所时,聂重熙已经杀红了眼。

他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把参与那场审讯的人全部折磨致死。

再之后,就是保释、退役、秘密特等功授勋。

聂重熙带着一身伤病,以少将的身份回到故地,他的生平无人能可知,他的履历会永远被封存在军部最机密的档案室里。

留给他的,只有满身伤痛,药物后遗症,残疾的肢体,和余生难以释怀的遗憾。

“……苏珊?”

聂重熙声音沙哑干涩,他迟疑着看向窗外,天色已近破晓,晨曦穿破夜幕,他的世界正在慢慢变亮。

聂重熙终于恢复了清醒,双臂撑起身体,半硬的性器从她穴里缓缓抽出,啵得一声,带出一片狼藉的白浊精液,混着靡靡血丝。

身下的她全身青紫,微弱地呻吟。

双腿颤抖着痉挛,被干得无法合拢,红肿的花穴蔫了吧唧冒着水,控诉着自己遭受了怎样的粗暴的性虐。

“你怎么……在这里?”

聂重熙揉了揉额角,终于意识到这一切不是梦。

她从游戏中走出来,闯入了他的现实。

……

好痛。

她像是要碎掉了。

苏珊眼睛都哭肿了,她从没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腰痛、胸痛、那里更痛,嗓子干得在冒烟,一边的奶尖也被那个杀人犯吸破了皮。

昨晚她是被肏醒的。

那个杀人犯不知道把她带到了哪,她醒过来时,双腿正挂在他肩上,一根狰狞恐怖的深紫色鸡巴正在她穴里抽送,噗嗤噗嗤捣出一片水花。

她很害怕自己被奸杀,所以尝试配合了一下,结果这杀人犯根本不知道休息,她被奸得连续泄了好几次,都快脱水了,他还在不知疲惫地向她索取。

求饶没有用,骂他他听不见。

苏珊在他身上留下的抓痕,只让这禽兽更加兴奋,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趴在她身上又吸又啃,射得她满肚子都是精水。

苏珊又惊又怕,终于在天快亮前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中途,她被人喂了水,上了药,短暂清醒了一小会儿,听到走廊有人在愤怒地争吵。

“你忘了你什么身份吗!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守法公民!”

“愿意领罚?你有医生开的精神证明,高层谁不知道你的情况,他们哪舍得罚你!但这绝不构成你想绑架幽禁强奸她的理由!”

茶杯摔碎的声音。

另一个人说了什么,声音太小,她没听清。

第一个声音冷静下来,咬牙切齿地说:“行,如果你能这么说服她签字,那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