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欢欢,你叫床叫的嗓子都哑了。”
哦,原来他也知道做爱要戴套呀!
程欢想起上次自己吃的紧急事后避孕药,偷偷翻了个小幅度的白眼,刚好被沈知南看见。
刚射过精后心情还不错的男人笑了:“怎么不高兴?不喜欢我喊你欢欢吗?”
他是听到过别人这样喊程欢,刚才临时起意就顺嘴叫了的。
“欢欢……”沈知南在嘴边琢磨了下这两个字,脸上笑意放大,“多好听呀,跟叫小狗儿似的。”
“欢欢,小狗儿,”他笑的停不下来:“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程欢没反驳,也再没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默默地拿纸巾给自己擦了擦。
她以前不叫这个名字。
孤儿院里根本不会给每个孩子都起名字,‘程欢’这两个字还是后来被收养之后程嘉清给取的。
十七岁的小少爷养了八年的宠物狗死了,那不如就让新来的妹妹顶替它加入这个家庭吧。
程嘉清当时原话是怎么说的呢?
“我不喜欢陌生人出现在我家,刚好我养的小金毛前几天去世了,你以后叫他的名字好了。”
所以沈知南好像也没有说错。
程欢把自己擦干净,沈知南还在那儿自顾自地乐,她实在没忍住,做出个羞恼的表情:“笑什么笑,别忘了小狗儿可是会咬人的!”
她抬眸观察着沈知南的情绪,抓起他的胳膊,不轻不重地咬了口。
形状精致的腕骨上多了两排浅浅的牙印,程欢没敢使劲儿,力道就跟猫挠似的,带给沈知南的痛觉甚至比不上她嘴唇包裹之处残留的湿热触感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