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想杀我,那不如就用这里吧,你不是也知道,我是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你大可以用你的小穴来夹死我,你说呢,早儿。”

季予川在她的头顶上笑的甚至狂妄,脱下裤子的动作十分利索,膝盖压住她的双腿,逼得动弹不得,只能用那根本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朝他身上胡乱砸着,毫无作用罢了。

“滚开!滚啊,我不想跟做爱!你滚开!”

“那我也不想让你杀我,早儿可没听过我的话,所以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待你,你大可以拼了命的搞死我,在床上,也休想我会对你手下留情!”

卜早无能的看着自己被抬起的双腿,他轻松随着一翻,双膝跪在了床上,拉扯着床单尖叫,拼了命的去嘶吼,干净的床单被她抓成皱巴巴的条纹状。

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插入,摁住她,就像摁住一只仓鼠那么简单,根本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

没有完全硬起来的鸡巴,要捅入她的阴道更难了。

“这里可没有什么润滑油,早早如果不想被我强奸的那么痛,就要在我的手指下臣服,只有这样,你才会分泌出来些润滑。”

手指插入蜜穴中搅拌,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即便她再强烈的不愿意,连尖叫的啊啊声,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这让在背后的季予川觉得很是好笑。

“承认吧早早,就算你再怎么恨我,你的身体,也依然对我执迷不悟。”

“今天,我可以让你舒服。明天,我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折磨(H) <轻一点(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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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H)

房间里四面回荡的淫叫声传入每个角落,最原始的性爱姿势从后往前,进入的更深更猛,开始撞击格外用力,可怜的花穴整个往外翻着,颤巍巍的阴蒂充血硬起来,晃动的双乳,连抖动的身体都在不断向欺压她的男人臣服。

她求饶,在床上被辗转反侧摆弄着各种屈辱的姿态。

紧小嫩的穴口,粗大的肉棒贯穿下用力塞入,将她穴口撑开的涨度,足以把她肚皮顶坏。

每次进入都是这样,就算她有足够的润滑,可阴道的狭小没办法变化。

她的左脸被压在枕头上,撕心竭力的大哭着,侵入她的男人并不把她的哭声当回事,越发用力的进入,将整个花穴都干入到崩溃。

连同崩溃的,还有她啊啊淫叫的大哭声,像海中被捕捞的鱼困在笼子里,无法挣脱,扑腾的满身伤痕。

卜早绝望哭啼抓着床单死命拉扯着试图往前爬,可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崩溃的哭声都哑了,只能一下又一下承受着非人的撞击。

龟头每一次侵入在子宫内都让她腹部疼的炸裂!哭嚎抓住枕头,疯了一样去骂他混蛋,各种难听的话,她全部都用上了。

卜早的家庭教育不允许她说出来这种充满肮脏的话语,可她却是第一次,觉得这么恶毒的话用在他身上,也是罪有应得!

季予川在她背后哼哼笑着,狞动了眼角旁边的伤口,半分狰狞,大手狂烈扇打着她的臀部,用力往上面朝她脆弱的皮肤上扇出几条红色的印子。

“我可没有教导过早儿,骂人还能骂我的亲人呢,真是翅膀硬了,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我有这么跟你说过吗?嗯?”

他手劲发狠的冲上去压住她的脑袋拼命朝着枕头上摁!让她呼吸不畅,鼻子闷在枕头上面,窒息的憋住。

而卜早只能双手无力捶打着床面拼命用无声的动作去挣扎。

已经够了,她受够了啊!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