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鞭子,脑袋埋低低的,难过主人听信郑羽一面之词,不允许自己解释,更难过还要因此惩罚自己。
谷生琰将小狗的微表情尽收眼底,他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自己大腿,“过来。”
谷霖爬过去,鞭子被主人拿走,他轻轻抿了抿发酸的肌肉,不待谷生琰命令就伏在对方腿上,摆好挨打的姿势。
谷生琰一言不发看着小狗撅起的屁股,谷霖总是很乖的,乖乖完成所有指令,乖乖满足自己所有癖好,玩狠了才哭,随便抱着哄哄就好了。
谷霖来谷家时才十一岁,起初几年自己管教他,后来慢慢一点点调教他。他按照自己的喜好长大,长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这常常令谷生琰感到兴奋和满足。
可时间一长,这种满足感渐渐冷却,就像是一场激烈性爱过后迎来了贤者时间。
谷霖乖地无趣。
每当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谷生琰都会暗自叹气:啧,我可真不是人。
谷大少爷一边唾弃自己,另一边畜生事一件不少干。
谷霖满是红痕的臀晾在空气中足有半分钟,迟迟不见主人动手惩罚。双膝压迫地难受,他擅自挪了挪,也没听见呵斥。
谷生琰回过神来,他清楚自己若是责问,谷霖必定是乖乖认错乖乖挨罚。即使他的屁股伤痕累累,只要自己要罚,哪怕疼晕过去他都会受着。
今日他不是没注意到谷霖的情绪,但小狗自己要憋着不说,主人没有贴上去哄的道理。想到这,谷生琰心里开始犯堵,他伸手摸谷霖屁股,不出意外引得他一抖。
“疼吗?”
谷霖愣了下,后脑勺对着他摇摇头。
谷生琰料到了,立刻扬手大力掴上臀肉,“啪”地一声脆响,红痕立刻散开。他毫不手软,在谷霖克制的呜咽声中扇下第二巴掌。
“不疼?”他打一下问一句,“还不疼是吧?”
新伤叠加旧伤,谷霖疼极了,察觉到主人语气越来越冷,挨了近十下后,平时绝对不敢叫出口的痛呼从他嘴里喊了出来。
“......疼!主人,我疼....”
巴掌果真停了,谷霖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被谷生琰拽起,晕头转向地跌进男人怀里。
谷生琰捏起谷霖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另一只手盖在他发烫的臀肉上,威胁似的拍了拍,“是刚刚打疼了?”
谷霖眼泪汪汪看着自己主人,老实地点头。谷生琰眉头刚一皱,他又立刻摇头,小声补充说:“还有今天早上.....也打疼了。”
他说完才后知后觉发现,主人好像不是因为扔鞭子的事罚他,还未细想,就听见主人明显不满的质问:
“为什么早上不说?”
谷霖脑子呆愣愣的,下意识吭叽道:“......我喊了疼的,您让我闭嘴。”
谷生琰噎了下,随后给他一记暴栗,“跟我装傻是不是,挨罚的时候喊疼那叫坏规矩。罚疼了事后怎么不说,我几时捂你嘴了?”
谷霖抿着唇不敢吭声,主奴默认法则第一条就是要对绝对坦诚,任何感受都要第一时间反馈给主人。
他已经习惯忍受超载的疼痛,时间久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当忍耐变成了理所应当,谷霖也就忘了自己可以喊疼。
原来自己郁郁不乐的情绪那么明显,主人看出来了,郑羽也看出来了。
这次谷生琰不打算轻巧放过,他拍了拍小狗的脸,“看着我,为什么早上不说你很疼,回答。”
谷霖被迫抬起头与主人对视,意外没有在主人眼睛里看到责问的神色,只有耐心和认真。他意识到主人很在意他的回答,于是小声开口:“不敢说,怕您觉得我娇气。”
谷生琰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