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图用嗓门掩盖自己被操得腿脚发软的事实,“行得很!你不要认为自己很厉害,我觉得勉强才及格.....” 话音没落就大头朝下,咚一声栽回了原地。

江尧倒在一旁笑得肚子疼,肆无忌惮的笑声蹿地满屋都是,前赴后继,一口气都不带歇的。

郑羽仰躺在地,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心想神啊,选的什么男人啊这是。

洗完澡出来江尧正曲腿坐在床上点烟,郑羽啧了一声,同时把手里毛巾砸了过去,“臭死了,不准抽。”

江尧咬着烟没松嘴,但没再点。

郑羽倒了杯水站在窗前喝,江尧叼着没燃的烟低头看手机,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好像所有心绪和情感都在彼此放纵的性爱中交代完毕。

他们两个小时前才确立了恋爱关系,却又好像已经这样过了很久。

郑羽瞄了眼滚落在地的白色药瓶,然后看向江尧。

江尧:“不吃睡不着觉。”

郑羽没有直白地提醒依赖药物会毁掉你的身体,相信江尧本人比他更清楚着玩意儿的副作用。他只是弯腰捡起药瓶,默默他它攥紧,故作轻松地讲述事实:“安眠药通常都会产生耐药性。”

他走到床边,伸手搭着江尧后脑勺位置轻轻揉捏,看着他无声询问。

江尧没有说话,只是闭眼往他怀里一靠,露出自己后颈,“来吧。”

郑羽眼也不眨,干脆利落一个手刀劈下,以强制的方式使江尧进入昏睡。

怀里热腾腾的身体紧贴在胸口,手臂还环在他腰上,这是一个极其依赖的姿势。郑羽就这样抱着他半晌,把脸埋进江尧发顶,第一次发现江尧的头发这样软,明明看上去硬得像刺。

早上江尧在哗哗浪声中醒来,他下意识摸上后脑勺,竟然没感到疼,倒是蹭了一手药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