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思修恶劣一笑,指着水面十公里开外的灯塔,冷酷下令:“自由泅渡,时间三十分钟,到灯塔然后折回,晚一分钟十下武装带。”他舔了舔牙床,刻薄道:“穿着衣服怪累赘的,影响速度,上衣脱了。”
孔思修一声令下,光溜溜的战士们便争先恐后往下跳,老实待在船舱里的队员幸免遇难,都支愣着脑袋幸灾乐祸看热闹。孔思修抬眼一扫,又都小耗子似的缩了回去。
“下水动静小点!别他妈吓到人民群众!”最后一个队员想摘掉手表,正磨叽着,被孔思修毫不留情一脚踹进水里。
孔思修插着腰站了会,眼睛往黑乎乎的甲板角落瞄了一眼,心想三十分钟够你们办事了吧。
他挠了挠被夜风吹干的短发,转身走开了,原本闹哄哄的甲板上寂静无人。
阴影里两个人影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周围毫无遮挡,风声和水声都很清晰。郑羽心跳加速,下面硬得要命,却每次在江尧摸上屁股的时候表现出宁死不屈的抵抗。
人就在面前却不给摸,江尧有点恼火,大手照着屁股啪啪扇了两下。江尧打人的时候通常都带着狠劲,才不管一刻钟前还抱着郑羽小心翼翼地哄他。在江尧古板的法则里,哄好就完了,该打还得打。
郑羽被两巴掌抽得直哆嗦,他也很想老实点,但一想到几米开外是江尧的战友,还有孔思修,就有种被扒光了推到大庭广众下的屈辱感。归根结底他脸皮还是薄,在熟人面前豁不出去,况且他对孔思修还有点说不出口的芥蒂。
等到他就要屈服在男人巴掌下的时候,耳边闹哄哄的声音却突然消失了,孔思修那散漫的、吊儿郎当的声音也听不见了。他还没来得及疑惑,江尧就拽着皮带将他压在跪在栏杆前,金属的锈味擦着鼻尖,还混杂着河水的泥腥味,难耐的气味令郑羽往后一缩,屁股上立刻挨了一皮带。
郑羽呜咽着叫出声,短暂瑟缩了一下,又立刻讨好似将屁股尖往江尧手边撅。江尧没再抽他,用自己的皮带将郑羽手腕子一绑,结结实实固定在栏杆上。
江尧目光沉沉,将凶狠且赤裸的欲望袒露在夜色里。
按照他以往的习惯,每回出完任务都会陷入一场疯狂而残忍的施虐游戏里。熟知江尧的人都知道,他隔一阵子就有一段OPEN期,这个时候他不会拒绝任何邀约,平时无法接近他的sub会专门挑这个时候发出邀请。open期的江尧道德感淡薄,毫无底线,把人弄到崩溃也是有过的。
他急于摆脱忠勇正义的外皮,甚至于厌恶这样的形象,一头扎进另一个世界痛痛快快做一个大恶人。他觉得这样很畅快。
郑羽很快觉察出江尧的异样,他插入的动作十分用力,卡住脖子的手在一寸寸收紧,近乎带着毁灭式的粗暴。窒息感恰到好处的时候是快感,再多就会要命了。
郑羽挣扎起来,筋脉被过度挤压的痛感让他感觉脖子要被掐断了,他痛苦呜咽,疯狂摇头企图获得一丝氧气,但江尧的手始终稳稳当当卡在脖子上,甚至令他无法出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