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安慰他,“阿昀这个年纪的小孩叛逆点正常,过几年就沉稳了。”
江焕凉飕飕地说:“郑羽都20了,也没见沉稳到哪里去。”
江尧不乐意了,“嘿我这安慰你呢,你冲我撒什么火,再说阿羽不炸毛的时候挺沉稳的。”
江焕有点纳闷这俩是怎么勾结到一起的,他揉捏着眉骨,“以后少让他俩混一块儿,别带坏了阿昀。”
江尧听完这话,想也没想就怼了回去,“指不定是谁带坏谁呢。”好像你家那个多乖似的。
江焕呵呵冷笑,“你谦虚了。”
郑羽被关了半个小时就开始不耐烦了,房间里就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不是很足。他靠着沙发跪坐在地毯上,百无聊奈地扒拉着茶几上的沙漏玩。
耐心在慢慢消耗,郑羽有点等不住了,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口走。他倒要问问江尧到底想怎么样,把他丢在这不闻不问算怎么回事。
刚走了两步门就被推开了,江尧看了眼端端正正站着的人,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心想这逼崽子真不会看形势,这个时候了还敢站着。
新手sub教起来就是麻烦。
郑羽没好气地囔道:“你终于想起我了!”
江尧在圈子里浸淫已久,遇到过各种各样的Sub,无论什么样的到了他手里最后都会被教得很乖。不可否认,所有dom都会享受“驯化”这个过程,因此dom们会面临一个恒久不变的难题驯化成功后不可避免会面对新鲜感的减退、调教欲的消弭。这就是大多是dom多奴的原因。
江尧曾经试图跟某个奴沟通,说多奴并不是满足dom喜新厌旧,反而是想要更好地维护旧关系,至少在他这就是这样。
但没有sub能理解,他们往往会在自己面前痛哭大叫,质问着你为什么不能只有我一个,我都只有你一个,我都可以最爱你,你为什么不能最爱我。
一旦sub发出这样的质问江尧就知道这段关系该结束了。
郑羽似乎是个例外,他会因为自己其他奴发怒生气,但从不问“为什么不能只要我一个”这种愚蠢问题。他看似冲动,却比任何人都清醒。
可能这就是江尧给予他最多耐心的原因,聪明的人谁都喜欢,何况郑羽不仅聪明,还好看。
江尧把小炸毛搂进怀里,低头吻住他的唇。郑羽嘴里一连串的浑话被堵住无法宣泄,急得呜呜直叫。
他被男人抵在墙上,舌头强势而凶悍地顶开双唇,舌根被吸地发麻。郑羽被吻得情动,他对男人的掠夺毫无抵抗力,不停地把舌头往男人嘴里送即使舌根已经痛得打颤。
江尧一阵粗暴地吻完,接着轻缓地捧起他的脸,近乎温柔地舔舐着他双唇的水渍。
郑羽全身发软瘫进男人怀里,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嘤叫,任由自己沉沦在男人编织的欲海里。
江尧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模样轻轻一笑,倘若郑羽能看见,他一定想逃。
可惜他没有看见,他始终闭着眼,将脸埋在对方怀里享受着他的亲吻和拥抱,直到男人浸满寒意的声音滑进耳朵,
“贱狗,敢对我撒谎,想死吗?”
郑羽浑身一抖,他猛地惊醒,想从男人怀里抽身逃走。江尧一只手就压制住他所有反抗,不紧不慢地说:“这个反应我不满意,要加罚。”
郑羽急了,一边挣扎一边大叫,语气里全是惊恐,“江尧!放开我!”
有时候郑羽也很纳闷,为什么一个人仅仅是在两种身份里差别会这么大。他敢对着江尧大喊大叫甚至大打出手,但是dom江尧的一句话会让他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混乱中郑羽听到一声清晰的响指,他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全身僵直地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