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臀肉都震颤了一下。

“啊唔.....!”

郑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竭力克制闪躲的冲动。皮带落下频率很慢,足够他慢慢消化每一下的疼痛。

郑羽难以两头兼顾,常常舔弄得卖力却忘了要保持臀部高撅的姿势,江尧抽不顺手,便会额外赏他几下,通常是拎起来抽脸,脸抽得不好看了,便让他挺着胸抽奶子,连性器都挨了几下。

江尧是手里有工具就不会用手的人,用他的话说我抽你一下自己手还得挨疼,不划算。郑羽是最怕被工具抽脸的,硬挨了两下就开始哭,含着肉棒的时候都在抽噎。

后穴不知道挨了多少,他没有精力计数,只知道大张着腿让男人打。穴口肿胀不堪,整个屁股都是红的,单单穴口比周围皮肤深一个色号。到后来挨一下郑羽颤个不停,江尧挺喜欢他的反应,等他不抖了又才慢条斯理抽下一鞭。

郑羽两腮已经麻木了,过度使用的舌头几乎拢不住口水,但男人还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他吐出水淋淋的龟头,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下腹蹭着,撒娇似的祈求:

“求主人帮帮忙,狗狗没力气了,口不出来.....”

江尧摸着他的脸,笑着问:“想主人怎么做?”

沾湿的长睫颤个不停,他双唇微张,重新把龟头含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央求:“求主人狠狠操贱狗的嘴,把精液射进贱狗嘴里....唔呃!”

下一刻男人就站起来,双手捧着郑羽的脑袋用力挺胯抽动。郑羽跌跪在地,红肿的臀部压在地毯上,随着男人疯狂的动作不停摩擦。不大一会粉红的臀肉就被磨浅浅的血点。

肉棒插进最深处,江尧没有再动,死死按着郑羽的脑袋。两秒过后,男人舒爽地闭上眼,开始在温暖的口腔里射精。

郑羽喉头上下一滚,将嘴里的精液淫液的混合物尽数吞咽。他眸光有些失焦,男人松手后他便死鱼似的瘫软在地,一副有气进没气出的模样。

江尧走上去踢了踢他的脸颊,郑羽动了一下,却没有力气爬起来。他贴着江尧脚背亲了亲,乖巧道谢:“谢谢主人。”

江尧满意了,脚趾奖赏似的摩挲着他的双唇,郑羽不自觉伸出舌尖去舔。

他眼睛还含着泪,水汪汪地格外招人,他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眼神疲累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不知怎的,这个眼神蓦地刺进了江尧心里。他有过很多sub,他们看他的眼神大多数是温驯的,也有依赖而温情的,但没人用这样纯粹温柔的眼神看他。

他习惯在施虐之后给予sub恰当的耐心和温柔,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有sub也这样对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无法再将SM当成纯粹的游戏,对他来说更是转移注意力的工具。毕竟那些郁结在内心深处的仇恨和嗜杀之意不能见光,只有在暗地里发泄过了,他才能在阳光下做个正常人。

江尧觉得荒唐,很早之前他明明可以毫无负担地享受游戏,可以给自己和sub带来无尽的快感。但如今,每一次从角色里走出来他只觉得空洞和沮丧。

郑羽好像感觉得到,所以他那样看他,像是无声的安慰。

江尧觉得自己要溺毙在这个眼神里。

他错开眼睛,蹲下身帮他解开束缚。手铐在他手腕处留下一圈明显的红痕,像缠在白瓷上的红色藤蔓。江尧简直爱不释手,忍不住抓在手里亲了一口,“好漂亮。”

郑羽撇了撇嘴,嘟囔着抱怨:“都疼死了。”

上次见过心理医生之后,江尧便听从医生的建议时不时就会跟郑羽睡在一起。虽然他还是无法进入深度睡眠,但突然惊醒攻击人的症状几乎没有出现。有好几次他都翻起来摸出了床底隔层的枪,意识却在下一秒强制停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