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属性，况且对方还是个小美人。

孔思修立刻知无不言，“读书的时候没有，在部队那会喜欢我们军区的一个军医，在一起了大半年。那小军医特漂亮，眼睛大皮肤白，身材也好，人也特聪明......”

他说着说着发现郑羽脸色变沉，这才发觉自己的话哪里不妥，连忙补救道：“他跟你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小军医性格特别好，跟谁说话都笑吟吟的，特听江尧话......”

郑羽猛地一拍桌子：“你他妈什么意思！”

孔思修手里的包子差点吓飞，“.....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内涵你性格不好的意思....哎我就是说你和他很不一样，阿尧没有渣到找替身的程度。”

郑羽气急败坏瞪了他一眼，审问犯人似的继续问：“然后呢，他们怎么掰的？”

孔思修蹭了蹭鼻尖，“不喜欢了就掰了呗，江尧提的。”

他说完就低头喝水，垂下的眼皮掩盖住多余的表情。

其实事情比他叙述的要复杂得多：一次偶然的圈内聚会，他和江尧同时看上了小军医。他喜欢绳和露出圈养这种比较温吞的项目，而江尧恰好和他相反，他下手黑，玩法多，更能吸引sub。小军医性格软又没什么主见，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他和江尧之间摇摆不定。为了争夺小军医的所有权，他和江尧原本就很紧张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化，大打出手有过，暗地使绊子也有过。

后来小军医还是跟了江尧。他是跟江尧最久的一个sub，江尧也非常宠他，但还是没逃过半年定律。

孔思修还记得他们分开时闹得很不愉快，小军医家里有点背景，转头就上检察组控告江尧在交往期间对他精神洗脑和肉体家暴，差点让江尧背上处分。

孔思修后来去找过他，他在家里的安排下进了一家大医院。江尧让他性格变了很多，他不像之前那么怯弱，说话做事都变得很有原则。叙旧的时候小军医问江尧好不好。

孔思修说好，他也希望你过得好。

小军医苦笑着说我真的很感谢他，但是我这辈子都会恨这个人。

喜怒哀乐对孔思修来说都是即时消耗品，情绪就过了就过去了，所以不是很理解这种用一辈子去恨一个人的行为。但小军医当时颓唐而苦涩的神情他却记得很牢。

郑羽收拾着碗筷，忽然听见孔思修出声：“你是江尧的sub吧。”

郑羽愣了一下，没有遮掩，“嗯。”

他看着孔思修，明明对方眼睛弯弯明显是笑着的，但是表情却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送你一条忠告，不要跟江尧谈感情，对你和他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