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剧痛,竭力站直身体。
“站得住吗?”江尧抱着臂,好整以暇地问。
郑羽抿着唇,点了点头。
江尧为难地啧了一声,满眼可惜,“那就不好玩了。”
郑羽没反应过来,抬眼去看男人,却被男人一下子拽进怀里。江尧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胯间游移,他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手底下慢慢胀大,然后听见他类似商量的语气,“这样吧,狗狗站在跪板上挨操怎么样,随便高潮,今天主人不管你。”
郑羽脸都白了,跪板上面可全是密密麻麻的金属圆钉,平地站着都痛苦,怎么可能站在跪板上挨操。
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带着明显的颤抖,手也情不自禁往回缩,“不,不行的,狗狗不行的主人,不要高潮了,狗狗不要了......”
江尧将他推开,淡淡地道:“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说完便转身走开,片刻后拿着两张跪板回来。
板子底盘是木头的,刷了层黑漆,大大小小的金属圆针钉在木头里。圆针头打磨得还算光滑,细的只有筷子粗,粗的也不过拇指粗。
江尧将两张跪板放在落地窗前,取了郑羽的锁精环,然后拍了拍他屁股,“站上去,屁股撅起来。”
郑羽看着泛冷光的金属钉,根本没有勇气迈步,但是他也明白男人不会给他任何宽恕,这是他作为泄欲工具随意祈求高潮的后果。
江尧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Dom,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讲他甚至都不合格。他没有耐心一步步去摸索sub的承受力,更不会有磨合时间,一来就直奔Sub底线而去。他的调教里没有循序渐进这个词,这种几近乱来的调教方式在一开始就会吓退很多Sub,但他却从来不改。
哪怕是对郑羽这种只见过猪跑的纯新手他也只是简单直白的一句嘱咐:记住你的安全词,受不了就喊。
郑羽认命往前迈步,咬着牙站上跪板。两张板子之间隔着半臂宽的距离,他双腿必须足够分开才能站上去。这样一来他想要站稳,脚掌就不得不紧紧抓着跪板。按照男人的要求站好后郑羽脸色都白了一层。
肉棒插入的力道还是很粗暴,江尧抓着郑羽头发,迫使他看着玻璃上的脸,不爽道:“狗挨操要有狗的样子,做出这副憋尿的模样给谁看?”
头皮像是要被生扒下来似的,郑羽忍痛张开嘴巴,轻喘着吐出舌头,神情淫荡,随着男人的操干嗓子里发出类似幼犬的哼叫声。
江尧这回不心急了,慢悠悠地抽动,再慢悠悠地插回。像是故意的,每次龟头都轻飘飘扫过敏感点,不肯往前多进一寸。
郑羽被弄得欲火焚身,没一会就急出了脾气,若不是场合不允许,他就差跳起来破口大骂某人的险恶用心了。虽然在心里骂骂咧咧,身体还是极其驯服的模样,江尧不动的时候他就乖觉地撅着屁股主动往男人性器上送,但动作一大就容易重心不稳,脚心传来的剧痛让他惊叫出声。
嘴里唾液无法咽下,只能任由它们往地上滴,迟迟得不到抚慰的小狗一边吐着舌头流口水,一边扭着屁股卖力吞吐主人的肉棒,脚心痛到受不了时便全身都抖个不停,模样淫乱又狼狈。
江尧突然发力挺胯猛撞,郑羽猝不及防被操得一颤,嘴里泄出呻吟,“哈啊...呜汪......!”
他下意识将所有呻吟都转化成犬类的声音,江尧很满意他的乖觉,终于大发慈悲将他抱起来。郑羽被男人抱在怀里,后背贴着凉冰冰的落地窗,他整个人像是被嵌在男人的肉棒上。可怕的是男人的胯还在疯狂耸动,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捣烂一般。
郑羽狂乱尖叫,在暴力挞伐中到达高潮,精液喷射在两人腰腹之间,在空气里炸开一丝淫靡之气。江尧像是没看到一样,仍然抱着他一下下顶弄着,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