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地板挤压地几乎变形,脚心又痛又痒的感觉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郑羽终于反应过来这是昨天跑掉的惩罚。
他轻轻拉着江尧裤腿想求饶,男人脚还在他脑袋上没有挪开,他刚出声叫了声主人,来自头顶沉重的力道就将他整张脸踹回地上,嘴巴与冰凉的地板紧紧贴在一起,连张嘴都做不到。
郑羽就以这样的姿势苦苦熬到江尧吃完饭,被拽起来的时候地板上全是他的眼泪和口水。因为一直在忍耐,他双唇抿得发白,鼻子却因为一直磕在地板上变得通红,看着有点可爱。
江尧帮他取下分腿器,一得自由他就迫不及待并起腿,想让饱受磋磨的脚心相互蹭蹭。
可男人的脚下一秒就伸进他双腿间,足尖在他小腿内侧点了点,“分开。”
“唔呜.....”郑羽只能保持分腿的姿势跪好,努力撅高屁股,摆出驯服淫荡的姿势讨好男人,“呜主人,脚心好痒...”
“转过来坐地上。”江尧顺手拖了把椅子坐下,接着命令,“右脚抬起来。”
郑羽双手撑在身后,乖乖把右脚抬起。男人抓着脚腕,另一只手握着脚丫子又捏又揉。郑羽疼得抽气,努力克制住抽脚的欲望。
男人手指在那块方寸皮肤间游走,看似不激烈的动作其实每一下都很用力,好像要把他骨头捏碎似的。痛感甚嚣尘上,郑羽倒不是那么在意痒了。
男人一边继续着手上动作,一边看着泪眼汪汪的郑羽,笑着问:“还痒吗?”
郑羽双唇紧抿,连忙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我教你这样回话了?”
“不痒了,谢谢主人。”郑羽立刻乖巧地说。
江尧手上动作愈发温柔,一边把玩着他的脚一边露出一个深笑,“谢早了宝贝。”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通常江尧这样笑的时候都表示有人要倒霉,现在这个情形要倒霉的是谁不言而喻。郑羽呆滞一瞬,顾不上伤痕累累的脚,连滚带爬扑到男人脚下,抱着腿边哭边求饶,“主人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求求您饶一回求求您,我不敢了.....”
郑羽认错通常都挺真诚的,每次都是声泪俱下,偶尔还会赌咒发誓说再也不敢了。但是都没屁用,他脑子里就没“长记性”三个字,前头挨过的打撂爪就忘。
郑羽跪在地上不停哀求,跟他嚣张作死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江尧不为所动,十分干脆地把人踹开,俯身在郑羽那张泪痕遍布的脸上拍了拍,笑着说,“求饶也早了点,宝贝。”
接着他就被五花大绑放置在客厅,一边被炮机操一边挨打。鞭子几乎全落在脚掌,细红鞭痕一层叠着一层,皮肤上蒙着层细密薄汗。远远看上去脚心像是一块刚浆染成形的红布,上面还有未晾干的水痕。
郑羽嘴里咬着口球,哭叫和呜咽全被堵在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含混而嘶哑。不知道又挨了几鞭,郑羽叫得有些力竭,眼泪糊满了整张脸,看着可怜极了。
江尧关停炮机,将埋在穴里的假阳具抽出来,开始往不及闭合的穴口甩鞭子。疼痛犹如火舌瞬间燎过敏感的会阴,鞭尾打着卷儿探进洞口,毫不留情鞭挞饱受凌虐的穴肉。
高昂的哀叫声几乎能在空旷的客厅里传出回音,郑羽脖子仰到极致,双眼痛苦地闭上又很快睁开,满眼的惊惧无助。
江尧仅仅打了三鞭,浅口处的穴肉就已经肿起来了,犹如一朵含苞的小雏菊缀在股缝。
郑羽痛地晕头转向,忽然感觉后颈一紧,男人松开口塞卡扣,将口球拽出来扔到地上。陡然失去了阻挡物,口腔里积蓄的口水立刻倾泻而出。
“呃啊...!”郑羽一口气还没喘匀,男人的长鞭就将他的脖子套住,收紧后猛地往后拉拽。鞭子不太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