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深深浅浅插着,郑羽死死咬着唇,忍不住扭屁股去追江尧的手指。
一排办公室是连在一起的,隔断的玻璃只有一小段是磨砂,上下都是透明的。郑羽能清晰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们进进出出,甚至能辨别出男女。倘若现在有人蹲下朝这边看,一定能看到他光着屁股趴在沙发上被男人玩弄。
这种近于人前暴露的情境让他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后穴淫液淌个不停,并不激烈的抽插都能听到噗滋滋的水声。早上射进去的精液被捣成白浆,黏糊糊地糊在内壁和穴口。
江尧当然不会放过羞辱他的机会,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抓住奶子捏着,“看给你贱的,狗舌头伸出来。”
郑羽喘着气,顺从吐出舌头,因为气息不稳,粉嫩的舌尖也跟着一颤一颤,勾人得要命。
江尧呼吸一沉,低头朝他舌头吐了口唾沫。郑羽急不可耐地将男人的口水吞食入腹,粉色小舌伸得更长,无声向男人索求讨要。
江尧被他的贱样取悦到了,抓着头发将郑羽的脸摆正,劈手扇了他耳光。
郑羽被打得脑袋一偏,后穴的抽插戛然而止,他神志在被情欲纠缠着,神情有些懵懂茫然。男人从容站直身子,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睡一会吧,到时间了叫你。”
郑羽没想到这狗男人只管撩火不管灭,他垂头看了看兴奋起立的小兄弟,然后眼带祈求地望着男人。他委委屈屈欲言又止的小模样挠得江尧心痒手也痒。
但是江尧养狗向来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这会他不想把狗喂太饱。于是抓着郑羽肉棒根部,似笑非笑地问:“我帮你还是自己来?”
郑羽忍不住一颤,小声说:“我自己....”
江焕帮他弄软一次他得疼上半天。男人一松手他就立刻往沙发里缩去,生怕他反悔要‘帮忙’。捣腾了两分钟胯下的家伙终于软了。
睡觉其实是睡不着的,精神高度亢奋过后猛然懈怠下来很烧精力。他感觉有些疲倦,抱着靠枕缩在沙发里闭目养神。迷糊中听见江尧出去了,不大一会又听见有人进来。
办公室很大,睡觉的沙发在最靠边的角落,办公桌那边正常说话听不太清晰,但声音的存在感很强。郑羽被吵到了有点不高兴,翻身将脸朝向里面,又拿抱枕蒙住脑袋。
忽然,有两个字精确无误钻进耳朵,郑羽愣了一下,然后蓦地睁开眼睛。他没敢动作,只是将抱枕轻轻往下移了移,侧耳屏息听着两人谈话。
“他们怎么说?”这是江尧的声音。
“能怎么说,说公海海域人员进出复杂,他们排查不严。”另一个人回道:“错认得倒快,罚款也掏得快,海关署和警方完全拿他们没办法。”
“毒品是在雁帮邮轮查出来的,这事不可能再让他们轻飘飘揭过去。”江尧的语气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狠意,“你带人去雁回运河暗查,重点查邮轮和基站。佛手不是快回来了吗,正好送他一份大礼。”
小叔要回来了?江尧是怎么知道的?
郑羽脑子转得飞快,郑傲走后他才开始接触雁帮的生意,但是对那些灰色地带的生意不太了解,郑傲也不让他碰。但是他多少能听到一些,雁回运河途径十几个国家,这些国家有穷有富,有稳定富强的,也有常年战火连天的。雁帮会“因地制宜”跟他们做些生意,比如毒,再比如武器。
雁帮上下有一句口头禅:违法乱纪的事咱们不做。这话乍一听像个笑话,其实是雁帮一直都在遵守的准则。只不过这条准则也“因地制宜”,他们在不禁毒的国家贩毒,在贵族专权的国家买卖奴隶,在战乱地区贩卖武器。这些交易一般都在公海海域进行,那是任何律法和公约都触及不到的地方。
雁帮就像一匹逡巡在国门边境的野狼,对外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