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侧对着落地窗,身体按照命令摆好姿势上半身趴在凳子上,双膝跪地,腿分开,将屁股摆在合适的高度。余光却忍不住朝窗外瞟。
听见江尧离开,他便大着胆子偏头往外边看。
现下时间还不算晚,院墙外陆续有汽车和行人路过,只要稍微一偏头就可以看到有人在这赤身裸体跪着挨打。想到这,他身体下意识缩了缩,好似这样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听见脚步声靠近,郑羽只好敛住心神 ,任由主人在胸前夹上燕尾乳夹,带铃铛的款式,一动就叮当作响。
这款乳夹咬力很强,痛倒是其次,铃铛一响,郑羽就更羞了,好像这声音会吸引过路的人似的。他猛地并拢双腿,全身绷得僵直。
江尧正巧看到,二话不说抬脚朝屁股踹去,踹得郑羽连人带凳子往前滑去好几尺。
他伸手捂住屁股呜咽,胸前乳夹也一阵乱鸣。
“保持姿势也要人教吗,再乱动一下试试。”边训斥手里工具高高扬起,带着劲风抽向被踹的半边屁股。
“嗯啊!”极其陌生的痛感,听声音像是棍子之类的工具,却没那么硬。痛感面积比棍子大太多,有点像散鞭,却比散鞭难捱地多,其中还夹杂着细微的、针扎一般的刺痛。
在窗边挨打本来就害怕,不知道主人手里是什么刑具令他惊慌加倍,连着几下抽打都忍不住痛叫出声。
他身体始终绷紧,江尧看出异样,不悦地皱起眉。
正在这时,路上汽车鸣笛而过,郑羽惊弓之鸟一般瑟缩着朝窗外看去,这一眼没看到其他,倒是看到窗户上自己羞耻至极影子,连股间的玫瑰花瓣都很清晰别人若是往里看,看到的也是这副场景。
江尧意识到他在怕羞,却不惯他这毛病,沉着声下最后通牒:“身体放松,别让我再重复。自己计数。”
挨了十几下,郑羽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江尧手里的工具是什么,是绞在一起的玫瑰花枝。每一根枝条都足够韧,四五枝合在一起就是绝佳的鞭子。这痛穿透皮肤直深入到骨头缝里,郑羽想哭又不敢真的哭出来,只好脸埋在臂弯里强忍着。
江尧渐渐从手上工具得了意趣,用得愈加得心应手,每次抽下去都会有数道红棱同时浮起,细小的花刺戳破皮肤,在屁股上留下一个血红色的小点。既不会造成伤害,又让人足够疼,关键是留下的痕迹还漂亮。
但花枝经不起他挥鞭的力道,没几下尾端就炸花似的断了,碎屑飞得到处都是。他只能隔一会把断掉的挑出来扔掉,再续上新的花条,反正地上还有很多。
臀肉在毫不留情的责打下慢慢布满虐痕,横七竖八地躺着深浅不一的红棱,有的地方肿起很高,新的痕迹覆盖上去像是用红色的彩笔重重描过一样,红得几乎泛青。郑羽身体抖得厉害,屁股疼得像是被热油泼过似的。江尧根本不理会他断断续续的求饶,男人不理,他也不敢真的求,痛得狠了才呜咽着叫主人。
胸前乳夹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抽打的声音,乳夹的声音加上自己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此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这下不需要抬眼看,路过的行人光听声音就知道有人光屁股趴在这挨打了。
难以消受的疼痛和被人发现的恐惧令郑羽脑子发昏,终于没忍下一记狠抽,痛叫着翻滚在地,“啊……!主人,求您歇会再打,太疼了呜呜,屁股打烂了……”郑羽爬起来,很有心眼地贴着江尧的腿,一点点往远离窗户的方向挪。
江尧不许他躲,拽住往凳子上按,抬手一鞭抽上乳夹,“烂没烂我不知道?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