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往江尧下巴蹭,乖巧到近乎谄媚。
江尧抱着猫转身看了郑羽一眼,那眼神就差明着说:“你看看它,再看看你。”
他们不是24/7的主奴关系,但一般情况下江尧气不顺的时候郑羽都会乖一点,比如现在。他的主人正泡在一缸老陈醋里,脾气大且拒绝讲道理,郑羽不敢惹他,只好在一人一猫的注视下蹲下身子,从鞋柜拿出江尧的拖鞋,然后跪到江尧面前帮他脱袜子。
手刚伸过去就被江尧轻轻踹开,“用嘴。”
他跪着的时候腰不自觉就往下压,饱满的臀部也随之翘起,自带一股天然不做作的骚劲儿。身体线条几乎完美,从哪个角度看都赏心悦目。
江尧原本很满意他的乖觉,脑子却很不合时宜地想他跟别人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骚样子。贱狗发情时脑子里只想被男人虐,说不定还撅着屁股跪求人家鞭打他。
想象的画面在江尧脑子里一闪而过,瞬间把自己气得太阳穴直突突。蛋挞似乎察觉到什么,从江尧怀里跳下来撒腿就跑。
郑羽用嘴帮他脱了袜子,刚抬起脸,视线还没落稳就挨了男人下死手的一耳光。
“让你脱个袜子,瞧你骚的!”
郑羽被打得身体一歪,扶着鞋柜才没摔到地上,挨打的脸颊火速泛红,浮出清晰的掌印痕迹。他被男人接二连三的找茬搞得都快要急眼了,他跪直身子捂着脸一边委屈,一边用眼神控诉。但很快发现自己性器被一耳光打得精神抖擞,顿时没脸谴责江尧了。
自己就是天生的贱骨头,跪到男人脚边就开始发骚,挨打也发骚。郑羽对自己有准确的认知,这种认知越是清晰,身体的反应就愈加强烈,脖子连同耳朵都泛起情色的潮红。他视线落在江尧脚上,情不自禁舔了舔唇。
江尧本来就窝火,一看他挨完打不知道乖点认错,反倒自己先爽上了,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他冷森森的眼神从上到下把郑羽刮了个遍,“挨罚的时候不准爽,记不住是不是?”
郑羽哆嗦了一下,感觉凭空又挨了一巴掌,把脑子里那点胶着的欲望全拍散了。他低着头,没什么底气地为自己开脱,“……记得住。”郑羽视线不自觉扫向自己鼓鼓囊囊的胯间,感觉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水平愈发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