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高度兴奋。
心里医生告诉他可以冥想,但他闭上眼就是那些乱飞的尸体和耀眼的鲜红色,他不觉得这些画面丑陋恐怖,反而感觉异样美丽。
“砰砰”
江尧睁开眼,发现握在手里的缝线钳不知道什么时候弯了,两条腿扭曲地绞在一起。他顺手丢进垃圾桶里,朝门口喊了声:“进来。”
门所以旋,推门进来的是郑羽,江尧放松下来,笑着问:“吃饱了吗?”
郑羽点头,他坐到江尧身边,眼睛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扫过,忽然开口问:“你现在可以做吗?”
“做什么?”江尧一脸疑惑。
郑羽倾身上去吻住他双唇,“做爱。”
江尧手指猛地一紧,床单发出撕裂的脆响,郑羽垂头看了眼破掉的床单,脸上没有惊讶,没有诧异,只是又说了一遍,“做爱。”
江尧没有说话,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连身体都僵着,过了好半晌他才叹息地开口,“阿羽,现在不要靠近我。”
他没有说不要,他说的是现在不要。
郑羽敏锐地在他眼里捕捉到逃避和乞求,江尧像是正苦苦隐忍的火山,他知道自己有多危险致命,警告自己不要靠近。
可郑羽不管,不管他是火山还是恶魔,他都要走到他身边去。
他埋头含住男人的性器,舌头包裹肉棒舔弄吸吮,很快嘴里的东西就抽动着挺起身,迅速充塞满口腔。郑羽把他推倒在床上,脱掉他和自己的裤子,跪在江尧腿间卖力舔弄,含住肉棒一次次深喉。
江尧眼神开始发沉,他慢慢伸手扶上郑羽后脑,温柔摩挲一阵,掌心猛地往下按。肉棒刺入更深的喉咙里,几乎没有一丝间隙,郑羽本能挣扎起来,压在后脑的手却岿然不动。
致命的窒息感让他身体不停扭动,双手胡乱舞动,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江尧终于放开他。他被提着头发拽起,口水流了一下巴,眼前的男人面容熟悉,眼神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冷寂。
江尧觉得自己应该很心疼,他想把郑羽抱在怀里,亲他吻他安慰他。然而这种心疼转瞬即逝,他只想虐待他,要他惨叫哭闹,要他跪地求饶,让他惧怕让他颤抖!让他知道生与死都是他的赏赐!
郑羽泪眼汪汪看着他,鲜见地没有害怕,或者说顾不上害怕。他只知道江尧很需要宣泄,他不想看着他把自己关在熔炉里自虐。
“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做。”郑羽伸手摸着他的脸,几乎是哄着他说。
江尧有一瞬间恍惚,他突然觉得郑羽懂,他什么都懂。
怎么可能呢,你真的懂吗?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多么渴望,像是长夜里的旅人见了光,既期待,又怕是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