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江尧沉下脸时,郑羽是不敢再撒娇的,更不敢闹脾气。他跪到地上,按要求塌腰抬臀,将屁股撅到身体最高处。

屁股立刻就挨了一下狠的,郑羽差点没跪稳。太久没挨过这种力道的打,郑羽感觉自己可能挨不住。果然,第二下他就疼得往前逃。

“爬回来。”江尧冷声命令,“再逃就扒开屁股抽臀缝。”

横七竖八的红痕飞快拓印在臀肉上,飞快变红变肿,最终变成一道青红交加的淤痕。屁股油泼一样疼,但一下下忍过去之后,又对男人毫不留情的惩戒感到迷恋。

郑羽心里记着数,数到三十才停。他顶着半边巴掌印的脸给江尧磕头,哭着道谢:“谢谢主人管教贱狗。”

江尧用皮带勾着他脖子往前带,大手捏着发烫的臀肉,“把骚逼张开,求主人操你。”

瞬间,一股酥麻痒意电流似的窜向四肢,性器颤颤一抖,前列腺液像失去管控似的往外流。仅仅是想着男人马上就要操自己,郑羽都已经快要爽死了。

“求主人操进来,”他掰开臀瓣,露出中间一张一合的肉穴,“贱狗的骚穴想伺候主人的性器,求您狠狠插进来……”

江尧还是半跪在他身后,腰狠狠一挺整根性器一下子就操到了底。郑羽感到一丝撕裂的疼痛,他似乎对床上的疼痛格外上瘾,不顾尚在适应男人尺寸的后穴,自己扭动着屁股套弄性器。

到后来几乎是跨坐在江尧身上。

他很用力地扭腰,江尧小腹都被他磨得有些疼。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屁股挨了打,又这样被狠操着,他明显是痛的。但他依然一次次抬起腰,迫使男人的性器每次一都插到最深处,像是在进行某种疯狂的献祭。

江尧捧着他的脸吻他,心疼道:“够了宝贝,可以慢一点。”他感到

郑羽说话带着哭音,很委屈地提出要求,“重一点不行吗,江尧,你重一点操我吧,求求你。”

江尧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心里一紧,“怎么了?”

郑羽重重摇头,反复让江尧狠狠操他,要求江尧把他操晕过去。

“别哭,别哭了。”江尧感觉自己快疯了,“听你的,别哭了宝贝。”

两人各怀心事做着最亲密缠绵的事。江尧射在身体深处,郑羽意识渐渐不清,但他感觉到江尧就在旁边,他抱着自己去洗澡,又抱着自己躺进被窝。

然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见了师兄,女兽医,烧成黑炭的海盗,抱着孩子的女人……好多人在面前死去,他们的脸忽然都变成了江尧的脸。

郑羽猛地惊醒,睁眼只看到浓稠的黑暗,接着就被拥进温暖的怀抱。

他在江尧怀里平复呼吸,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响在耳边,郑羽紧紧抱着他。

谢天谢地,你安然无恙。

“做噩梦了吗?”江尧声音像是没有情绪,甚至都听不出这是一句问句。

“没有,”郑羽摇头,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颤地不像话,“我只是,只是……”这一瞬间他很想告诉江尧他很害怕,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觉得你好辛苦。”

江尧没有说话,拍着背哄他入睡。等郑羽呼吸平稳重新入睡后江尧起床离开了房间。

他在客厅坐到天亮,忽然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多希望郑羽能在噩梦惊醒后抱着自己说他害怕,能在他怀里哭一哭闹一闹。但是他都没有,他只说我觉得你好辛苦。

第二天郑羽醒来江尧已经做好早餐了,很丰盛的一桌。

江尧给他盛了碗粥,“吃完饭我有事跟你说。”

郑羽随口应着,“诶对了,小叔让我们中午出去吃饭呢,你没什么事吧,我们可以早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