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又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蛋上，“我不是可怜你，我只是……你心里难受，我就想哭……”

周明远紧紧地抱着他，亲他的头发，像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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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林宇从宿舍搬了出去，什么东西都没有拿走，只是人不再回来了。听其他人说他现在也没有住在卢浮宫壹号，而是住在学校东边他经常停车的那个小区。李漫新想起赵林宇说过的话，说住在自家的楼盘里不好，心想他现在也不在乎这个了吗？

平时在班里，赵林宇也不再围着他打转，有时候李漫新下课去教室后面接水，路过他的座位，他会故意伸着一条腿挡路，趴在桌子上装睡。李漫新喊他让一让，他也没有反应，李漫新想从他的腿上跨过去，他就故意绊他。

“新子，你和赵林宇怎么啦？”白正阳到李漫新跟前问，后面几排坐着的同学都时不时往这边看，看来白正阳是他们派来打头阵的八卦兵。

“一言难尽。”李漫新搪塞道，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和周明远做爱被赵林宇发现了吧。

“那周明远和高二的许重前两天为啥打架？”白正阳又问。

“这个也一言难尽。”李漫新说，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和周明远做爱让许重生气了吧。

白正阳：“……”

“新子，你不把我当朋友是不是。”白正阳不满。

李漫新看了看他身后那一群八卦的目光。

白正阳尴尬地挠挠头，说道：“你给我说吧，我保证一会儿啥也不告诉他们。”

“那也不行。”李漫新说。

“为什么！”白正阳哀嚎，“新子，咱俩这么好，你跟我还有秘密吗？”

“再好的朋友也有自己的秘密，”李漫新说，“难道你会告诉我你想着谁打飞机吗？”

白正阳像被噎住一样，瞬间脸就红了，眼神左摇右晃，半天才支支吾吾说道：“……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李漫新看他表情奇怪，被勾起好奇心，凑上去打量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你不会真的想着咱班哪个女生吧？谁啊？快告诉我，朋友之间不能有秘密！”

“没有！没有！！”白正阳红着脸后退，不敢看他，“我不问你了！”说完转头就跑了。

“你欺负小白干嘛，”陈爽坐在周明远的位置上冲奶茶，笑道，“调戏纯情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