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些话，有时候对方自己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

“你为什么觉得你低我一头，”李漫新满脸疑惑，扒着许重的脸问道，“你干嘛要这样想？”

许重沉默不语，在许兵勇的影响下，许重有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这种等级观念不仅涉及穷人与富人，还涵盖智商、成绩、身份甚至性事等方方面面。

他的家庭是第一个给他塑造这种观念的地方，一直以来，他都下意识地不想让李漫新去做那些他母亲被他父亲要求去做的事。比如做饭，比如在性上服务对方。

他爱李漫新，所以他宁愿降低自己的人格，让李漫新侮辱自己。但在李漫新看来，这些事情根本没有高低之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李漫新捧着他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像念经一样追问，“快说呀你，到底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许重说，“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低你一头。”

“那我也爱你啊，”李漫新说，“我爱你所以我不愿意让你低我一头。你干嘛擅自决定咱俩谁高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