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子在这种黏黏腻腻的注视下,感觉空气烦闷,她伸手双手捧着茶杯,往里面吹气,想让热水凉的快一些,也想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顾骊不知道从哪拿出了木子的手机,手机屏幕已经摔碎了,她食指拇指夹着手机,上下晃着,递给木子,:“你看你,还是那么粗心大意,打架的时候,手机掉地上,这么大声,都没反应过来,要不是我看到,捡起来,还不知道,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可怎么办?”说着抬眼看着木子,眼尾像是带着钩子。

木子也不管烫不烫,猛喝一口白开水,伸手接过手机一看,虽然屏幕碎了,但好在还能使用。

顾骊看着木子不答话,笑着继续问:“怎么了,我的老同学?咱们高中可是最好的朋友,现在你又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将来我就是的你的姐姐了,要是结婚了,大家住在一起,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现在就避我如蛇蝎,以后可怎么好?”

木子想扯一个礼貌的笑出来,结果笑的比哭还难看。

“不过啊,看在是老同学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诉你一件事,我弟弟啊,他啥都好,就是不喜欢女人。”顾骊说话一字一句,咬字清楚,生怕木子理解不了其中的含义。

木子心想,可不是吗?可不就巧了吗?你顾家两姐弟都是同性恋,妈的还都被我遇上了,我可不倒霉透顶了吗?!

看着木子平静的目光,顾骊皱着眉头问:“你以为我在骗你吗?”顾骊站起身来,木子连忙把喝空的茶杯递过去,这个茶杯是骨瓷玫瑰花形状的设计,顾骊看着装哑巴喝完一大杯的木子,接过杯子,转身放在桌上。

木子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是刺,说话夹枪带棒的顾骊,和记忆里那个温柔腼腆容易害羞的顾骊简直判若两人,她想说些什么,可自己当年说了那么伤人的话,现在再来道歉,迟了整整六年。再说些什么,有用吗?

所有的解释都苍白无力,所有的关切悔恨都不无法扶平当初造成的伤害。

可当木子想要开口的时候,感觉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发不出声来。她头晕眼花的仰倒在这张大床上,努力的晃悠着自己的脑袋,想要逐渐拉回抽离身体的意识,眼皮压上的那一瞬间,她听着顾骊那妩媚的声音,调笑地说:“上官木,你还真容易相信别人。”

木子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蓝金色的水晶吊灯,看着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顾骊。

以及……自己被绑成了大字型。晃晃双手双脚,居然还不是绳子或者布条,居然是手I铐锁I链……而且这手I铐,脚I锁还是钢制的,看起来就很结实。

顾骊坐在床边,她视奸般看着木子的脸,解释道:“我放了一点药,本来只是使人浑身没有力气,哪知道你却晕了半小时,没想到你居然对这东西这么敏I感。”

木子抿着嘴,皱着眉头,看着顾骊。

顾骊伸手轻轻地抚平木子的紧锁的眉头:“放轻松,皱着眉头都不美了。”

木子闭眼叹了口气:“你把我绑在这里真的好吗?”

顾骊笑着说:“你已经错过了爷爷的出场,等十点,我带你去房间和他道歉。现在我只想好好和你叙旧,至于顾耀,你不要管他。他前男友来了,没功夫顾及到你。”

木子看着顾骊那手白皙的手指,细细玩弄着自己的头发:“顾骊,你变了太多了,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和你叙旧。”

顾骊看着木子,俯身下去,用火红的嘴唇亲了亲木子白嫩的耳垂,呵气的说:“不说那就做?”

木子睁开眼睛,又叹了口气:“顾骊,我当你现在是想报复六年前,我对你说了那么难听的话,可你仔细想想,你自己没有问题吗?大庭广众的表白,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一点脸面都不给我留,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