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绑在吊带上,嘴里念叨着,不知道是在解释还是在安慰自己:“我不占你便宜,我只是人道主义,你要是实在觉得我过分了,你就嫁给我,我也没有异议,对吧,我俩认识十多年了,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的,我……我……你也不吃亏,我怎么也算有钱……”想起张珊姗的钱就闭嘴了,“但我怎么也是个处……而且还专一……怎么说都是你赚了……”
边说边拿起吊带把木子另一只石膏手给吊住了,忽视掉她撑起脖子想看清楚的林柆的样子,直接把木子的腿架在肩膀上弯成了M型。
林柆就这么在亮堂的灯光下,将木子难以疏解的欲望看了个一清二楚,她颤颤巍巍收缩流水的花心,花蒂上欲滴未滴的露水,就连呼吸似乎也在瑟瑟发抖,透着一丝楚楚可怜。
那朵粉嫩的花朵就这么开在林柆的面前,情欲毫无预兆且来势汹汹,本来还在艰难爱情道路上爬行的林柆,触不及防就这么直接坐上了火箭,平步青云了。
她一边轻轻舔咬着木子,一边想着:手牵过了,也拥抱过了,只是没有轻吻,也没有表白,这样直接上船是不是太快了?可怎么也算认识这么多年了,双方家底也都知道。
可她就这样口干舌燥的,像膜拜般吻了上去,只吻的木子难受地扭来扭曲,可偏偏林柆的耐心耐力简直堪比趴在熊熊燃烧里的特种兵,她的前戏长的能蜿蜒到塞纳河畔的尽头!只拿自己当一个没有感情的泄欲工具,满脑子都是:我爽不爽不重要,老婆一定要舒服!
可这宛如熬鹰驯马般的挑逗,简直堪比酷刑,还不如直接把木子的头按进冷水里,一刀了了,痛快。
木子饶是脑子不清楚,她也想把身上这个撩火不灭火的林柆,给踹到病床下,偏生这人,还把她唯一能活动的手压着十指相扣起来。
她只能不住的喘息,直到林柆慢慢从肚脐处吻到了脖子,又从脖子吻到了唇边,看着木子微张轻轻喘息的嘴唇,和伸出的殷红的舌尖,才移开眼睛,吻了吻木子的鼻尖和眼睛,最后在额头吻了吻,一只手才剥开花瓣伸了进去。
先是一只手指,又伸了第二只接着是第三只。
她就这么深深浅浅地插了起来,另一手拨弄着木子湿透的头发,吻着她潮湿的脸颊。
是想吻的,可接吻这种事,是誓言,是双方爱意用唇舌交缠来表达,可木子不清醒,就这么单方面的吻她,就好似自己是个占便宜的色狼,虽然更过分的事也做了,但……林柆抿了抿嘴,说出来有些好笑……初吻,还是想让她主动啊。
哎,不会又是白日做梦吧?!
这般想着,林柆只觉得心里又苦又涩,她看着木子被欲望折磨,眼神那么魅惑,可那双琥珀色如玉石般通透的眼睛却清澈无辜,魅而不俗,妖而不骚,偏生是想让人爱的万种风情。
林柆就这半跪着床上,俯视着木子,哑着声音问:“我是谁?”
木子眼角一滴泪就这么落了下去,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呜咽地说:“林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