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木木,我可以吻你吗?”

张珊姗眼神坚定,气质特殊,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出的话却卑微又软,仿佛自己是献祭的信徒,而木子是唯一的救赎,是她唯一的港湾。

这样怎么拒绝?

这要怎么拒绝?!

亲都亲了姐姐!你直接做啊,问她干嘛?!

在木子纠结终于要开口的那一刻,张珊姗的吻已经下来,她先是在木子的嘴唇上反复撕磨,然后含着下嘴唇轻轻允了一下,木子忘了呼吸,连自己的脸什么时候被捏住,唇舌撬开,长驱直入的时候,都不知道。

她吻的很有技巧,木子甚至觉得张珊姗的唇舌凉凉的,一股淡淡柠檬薄荷味,像一条小蛇一样,直搅得天翻地覆,把木子的脑子也搅成了浆糊。

木子被她吸允着舌头,呼吸变得有些不畅通,她伸手欲拒还迎般推搡着张珊姗的肩膀,然后一只滚烫的手就这么覆盖上来,盖住了木子的眼睛,剥夺感官,张珊姗终于肯放过这可怜的唇舌了,在末日般绝望缠绵的接吻下,她的喘息和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木子耳朵旁带着炙热的潮湿呼吸,一下一下的吹得木子头皮发麻,浑身瘫软。

“木木,我爱你。”

“木木,我爱你。”

“木木,我爱你。”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句,木子头脑昏沉,张珊姗咬着木子的耳垂,一边说着动听的情话,而另一只手就这么不规矩地伸进了木子的白色裙摆里面,细嫩的手指腹带着薄茧就这么从大腿根抚摸上来,一路往上摸到脖颈处又滑了下去,带着酥麻的电流,从胸前到小腹后腰,像是在勾勒线条又像是爱不释手的把玩。

一切的一切都让木子忍不住颤抖,那游走的不安分的手和耳旁一句句深情低哑的‘我爱你’,都让她浑身发软,酥酥麻麻的,这像是一种缓慢的极其情色的折磨,然后转变成了木子内心羞于启齿却按捺不住无法忍受的在血液里彭拜叫嚣的欲望。

我可能弯了。

木子第一个念头。

人间不直的。

木子第二个念头。

她啥时候喜欢我的?

木子第三个念头。

既然她承诺都说了,我也不用有心理负担,就当满足她了?

木子第四个念头。

我果然是个海王,还是老是被迫当海王的。

木子五个念头。

白色丝绒带着繁复蕾丝边的衣服裙摆被掀起,木子单手放在烧红的脸上,虽然裙摆已经挡住她的脸了,但她知道自己赤裸的身体已经暴露在白光之下。

张珊姗的膝盖顶开木子的双腿,她打开柜子的抽屉拿出里面的消毒洗手液和灭菌湿纸巾,她看着木子美丽的堪称艺术品的筒体,粉嫩的乳尖,白皙的皮肤,精瘦柔软的腰,在白色的光线下,像是被度上了白色的光晕,牛奶肌肤像是油画般在浅蓝色的法兰绒被单上,如果盛开的洁白的花朵。

张珊姗左右小幅度的歪头,自己都未成察觉到自己此刻想要把眼前猎物拆腹入骨的偏执表情,她擦拭每根手指的表情就像是用餐是的准备动作一样。

木子头脑昏沉的躺在床上,只听见了声音,并没有看到张珊姗的表情,她甚至不敢开口说话,感觉整个卧室全是充斥着暧昧的气息甚至有淡淡的鼠尾草燃烧的味道。

张珊姗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的这么顺利,朝思暮想的人就这么 躺在身下,被剥掉外壳,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这……当然要趁火打劫!趁热打铁!赶快标记,及时圈养!而躺在砧板上的木子,一根筋的认为女生和女生也做不出什么事,自己以前也被顾骊看光过,这种想法 ,就和直男认为自己和GAY拼刺刀一般,觉得对自己没有任何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