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彦明显是与程家穿一条裤子的,但是以我对裴彦的了解,他没这么大的本事。”

“包括此前,程婉在淮河算计我的那次,听说也是裴彦出的主意。”

“可我总觉得他背后有一个更有本事的人,现如今,裴彦下狱,我不确定那人会不会救他。”

啰里吧嗦的说了一堆,迟挽月也没有了耐性:“反正就是,你一定要查查他,看他最近都做了什么,和什么人来往,你的人若是不方便,就让萧瑟派人,他一直替我盯着裴府呢。”

“说完了?”

迟挽月点头:“嗯,说完了。”

宁怀昭的手紧了紧,眸间跃上几分阴霾,音色虽然轻慢,却像是缀了水一样沉:“小郡主对自己昔日的情郎还真是了解的很,说说,你与他都做过什么?”

……

注:诗出自晏几道的《长相思》

第70章 那个狗东西不敢

迟挽月眨了眨眼睛,没太明白。

宁怀昭眼里戾色更重,手臂用力,像是要把迟挽月嵌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他低头去亲迟挽月,声音沉沉:“有没有如此抱过你,亲过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