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十分谄媚的端茶倒水:“辛苦了辛苦了,爹,喝茶。”

迟瑞把茶杯往桌上一搁:“不喝了,都喝了两壶了。”

“那我给您捏捏肩。”

“行了行了,你别忙活了,你坐下,我有事问你。”

迟挽月收回手,坐在他对面:“怎么了爹?”

“我听说那个程婉跟清倌人寻欢作乐,让不少百姓都看了热闹,是不是你干的?”

迟挽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爹,您不是说了吗?我睚眦必报,程婉那么害我,我铁定不能让她好过啊。”

“你啊你。”

迟瑞指着她,一副想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迟挽月眨了眨眼睛,这不正常啊,老头怎么这么生气?

还没琢磨出来原因,迟瑞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话的时候嗓门大如铜锣,兴冲冲的:“做得好!不愧是我的女儿,那种人就不能便宜了他们,你不知道,阿宝,今天在朝堂上,程济远那个老匹夫蔫的缩着脖子,一个字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