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也不必卖了,还有,若是让我从你嘴里再听见一句关于晋王的闲话,我撕烂你的嘴,听明白了吗?”

迟挽月的声音突然压重,眸子里刮过凛冽寒风,犹如冬雪过境。

德喜这会儿哪儿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连忙应下:“是是是,奴才以后定然不会再乱嚼舌根了。”

“嗯,起来吧。”

“谢郡主。”

两个宫人才刚刚起身,弓着身子不敢抬头,眼底忽然出现了一双黑色缎面厚底靴。

“怎么了?”

闻言,迟挽月连忙把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抬头看向宁怀昭,笑的眼睛弯弯的:“没事呀,阿昭,你忙完了吗?”

宁怀昭看了一眼面前的小脸,目光扫过那两个宫人。

两个宫人抬头悄悄看了一眼,骤然对上那双湖蓝色眼睛,吓得扑通一声,又重新跪下去了。

整个上半身都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说话也有些结巴:“奴才……奴才见过……晋王。”

宁怀昭对于他们的态度并不奇怪,也不在意,而且,他方才看见了迟挽月往身后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