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环咬在了口中,扯的稀巴烂,再把那些假花和玛瑙珠子吐出来。
混合着马匹的唾液,和地上的泥土马料混合,狼狈不堪。
“迟挽月你……”
宁寒屿的脸黑的像是锅底一样,刚要质问迟挽月,便被她抢先了一步。
“三皇子,您瞧瞧,连小花这样的畜生都喜欢您送的花环呢,全都留在它的窝里了。”
“它如此高兴,待会儿比赛的时候定能够神勇异常,助我夺魁。”
这话说的意有所指,把宁寒屿的审美和畜生放在一起相提并论,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这样的窝囊气。
宁寒屿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脸色十分难看,瞧着五官越发狰狞。
“迟挽月,你竟敢戏耍本皇子!”
“三皇子这花环送给小女,不就是要预祝小女旗开得胜吗?小花可是我致胜的关键,它如此喜欢,三皇子应该高兴才是啊。”
“你……”
他往前进了一步,伸手指着迟挽月,怒气上头,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几分。
看着他逼近,手指指向迟挽月,宁怀昭横出一天手臂,放在迟挽月腰间,快速把她的身子往后抱离,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周围有人惊呼,引起骚乱,恰逢有小太监来通传比赛开始了,宁昀还在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