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上,抚慰了起来。

春药燥得他血管里的血如同开水似的沸腾,身心放松下来后,稍微给自己点舒服的甜头,器物立刻硬得性液滴淌。

钟起承发情的粗喘,性阈值很高的男人,极少自己动手解决,此时不太听使唤的手带来的快感有限,于是对近前看呆的人沉声的说:“舔我的喉结,向我耳朵里吹气。”

散发欲望的钟起承令自以为饱尝过情事的钟起行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是性,这份对他的兄长起源于变质占有欲的进犯,在此刻蓦然升华成了直激颅内灵魂的恋慕之情。

他那出过故障的脑神经,激动的将突生出的情愫无限的传导扩大,满脑子繁生的炙热爱慕令他阴暗的灵魂短暂的被烘干减重,从污沼中飘升,得到洗涤。

在神经纤维中激蹿的快慰,带来癫狂的颅内高潮感。钟起行将舌尖挤进钟起承的耳洞内,湿声的搅拌,像是不能自主呼吸的人,拿近前的人当做供氧,下体深埋律动,喋喋的唤着,“哥哥……哥哥。”

才进状态的钟起承咬了下牙,在钟起行的脸上甩了一巴掌,扯着对方的头发向外推,“闭嘴,别叫我,不做就滚远点。”

“唔……哥哥别生气,我不叫了。”钟起行像只驱不走的野狗,赖在钟起承的耳边厮磨着,被肉欲驯服,无理智的信奉着身下的人,依着钟起承所说的性感带,掌心讨好的研蹭着男人龟头的系带,呜声的哼喘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钟起行射入后并不拔出,更加变本加厉的痴缠起身下的人,被他爱抚舒爽的男人按照自身喜欢的性事模式,扣着钟起行的后颈,压向自己,“接吻。”

久经情场的两个人唇舌往来起来,是干柴遇烈火的自焚,体液的交换,气息的交融,性欲浓到化不开,一方射出后,另一方在他的体内又硬了起来。

钟起行将男人射在他手心上的精华舔食干净,搂抱着在性潮后放空的钟起承,再度深吻了上去,将男人试图合拢的大腿掰分到身体两侧,在已经适应性器进入的穴道里轻缓的抽送着。

翻下高潮云端的钟起承,翻脸如翻书。钟起行抿了抿唇齿间的血腥,不知疼似的,将被咬破的舌头又喂进了对方的嘴

催情药在激情的互动中发作的正起劲,钟起承闭着眼,不再抗拒身上的人技巧性的逗弄,下腹再度胀热起来。

被进犯的趋于麻木的后股间,压制者那粗挺的物件忽然转了性,在他的身体里温和有礼的招呼着,并在顶蹭过他内腔的某处,激得他颤了一下后,自发的用茎头碾蹭起那处潜藏的性致点。

“舒服吗,哥哥?”

不言语的钟起承被突然发狠的性物怼得哼叫了一下。

候在屋外的人显然还未走,屋中有悖伦理的实况直播不知有多少响动漏进了他人的耳中。

钟起承的眉峰怒得皱了一下,又无谓的平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