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白卷的冯先生和爱侣之间的花哨称呼,会根据旁人随口提到的词汇进行丰富,比如谁谁的一句“宝贝”,某鱼那学来的“程老师”,便宜爹口中的“小安”,再如某缺德老板的一句“你男人”,以及缺德老板的缺德哥哥,当着两人面戏称的“你老公。”
对丰富词汇库乐此不疲冯川,现学现用,舔咬着程安的喉结诱声的哄着对方叫“老公”。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程安偏着头用舌尖去撩冯川的耳廓,不满的啧声:“都是男人,为什么你不叫我老公?”
冯川被程安湿喘得下腹一紧。
程安身上的性感带都是被冯川亲身开发调教出来,而他同样也在对爱人的探索中,沉沦进从程安的身上获取到的至高的欢愉感中,彼此都知道怎么去点燃对方的欲火,向欲望中添柴。
“有道理。”讲道理的冯先生用兽齿在程安的唇上压了个印,眯眼笑的坏样,已经令程安感觉脑袋上多了个“危”字。
“程安老公,抱一下宝贝老公腿张得再大点。” 冯先生并没有因为自己“攻”的身份,而将这个称呼谐音化。边动腰在肉穴里水声四溢的操弄着,边热切的唤着程安:“我的鸡巴操得你爽吗,老公?”
被吊起来“荡秋千”的程安内心大“草”,更羞耻了。整个人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这姿势进入时又激烈又深,加上自身的回摆,含着男人性器的肉道立时在活塞运动间发骚一样的烧热起来。
操一下,程安嗯一声,被连顶时一直的唔声,像在哼一首跑调的歌。
跑调也好听。
“叫出来。”淫乱的交合声催促一样加速的冲撞,“再大声点。”
程安被在自己体内不停驰骋的“烙铁”抽走了骨气,既无力,又虚软得不能在空中着力。似在春水中浮沉,被捆住的手无法搂抱身前的“浮木”,全副感官都落在了快感交接的源头。
“源头”在此刻不再是他的救赎,化成欲网,网住他,将他一次次浸入进春水的深处。
冯川心里有多爱他,身体表达时就有多狂放,兽化的男人在程安高潮喷精时,依然持续狠力的在肉道里贯穿,程安啜泣着求饶,声音与身体一起发抖,再度快速的被顶上了极乐,被操开的穴口在男人抽出后,依然恋恋不舍般的翕张着。
冯川咬上搭在他肩上的程安的小腿,用手在性器上撸了两下,外射在了艳红色的庭口上。
冯川又在程安小腿上的牙印上亲了亲,将人放了下来。
程安被绑着的手蜷了半天,连抬起都困难,惰怠的说:“抱我。”
冯川温声的应好,将程安抱到健身房的淋浴间。
程安将海盐味的沐浴露搓出泡泡,将身上多余的泡沫涂到了冯川的身上,顺着男人帮他冲洗的胳膊直涂到了冯川的胸前。
男人放松状态下的胸肌结实劲韧,手感极佳,冯川挑着嘴角笑了下,好脾气的任由程安摸着。
在程安轻薄到冯川左胸下方的疤痕处时,男人像是被他乱游走的手弄得发痒,胸前肌肉立刻绷得摁不动了。程安正要撤爪,却被冯川扣留住,按向了男人的胯下。
“摸这儿。”
擦枪容易走火,程安再被折腾就真的要散架了,这会儿满身被吊束出的绳印都还没消。
热衷内射的冯先生,没做到最后一步也是因为天色见晚,不想再折腾程安清理内也没想再接着做,搂着人睡觉一样偃意,毕竟
冯川替程安揉开身上的红印,抵着程安的额头,笑:“我们来日方长。”
方长
几天后同样一个黑不见月的夜里,隔壁会所的钟老板再度光临,像个疯子一样一头冲进了屋
冯川看着他赤红的眼,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