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哥哥没有女人那般丰满挺翘的乳肉,给予过他安全感的胸膛上,在药物作用下,无法发力绷起来的紧实胸肌,揉捏起来的手感却意外的柔韧耐玩,小巧的乳首,可以全然被舌覆裹,他身处上位的哥哥显然从未被以玩女人的方式,吸过这处,气息粗重的愤然的骂着滚字。

于是钟起行堵住了他的嘴。

舔过带着男性气息的唇峰,将有些削薄的唇含在口中,他凶狠的大哥不愿与他唇舌相贴,于是他将无力的男人压制住,在那唇肉上细腻的嚼了半晌,下身在对至亲的享用过程中,迅速勃立了起来。

无法大幅度动作的钟起承被强行分开了腿根。

钟起承怒红了眼,“你敢。”

钟起行不避视的回望对方,在钟起承愤恨的目光下,将性器抵在臀缝间的密处,缓缓挤开紧致的庭口,坚定的顶了进去。

男人不会因为湿吻而下身潮水泛滥,进入的过程异常艰涩,双向的折磨与痛楚。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贯然的一插到底。

钟起承身心剧震,眼被怒火烧得更红了。

“流血了。”钟起行垂眼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翘起嘴角,“哥哥的第一次我被拿走了,哥哥是我的人了。”

“你这个小畜生。”

“小畜生”床品很好,被骂一句,好脾气的应一句,九浅一深的抽动着,不吝啬的夸赞着被他享用的人。

“哥,你的屁股好紧,里面好软,好热,操起来好爽,比我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舒服。”

钟起行撒娇一样情动的哼喘,“哥哥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从未受过这般折辱的钟起承怒到想杀人,如果身前的是别人,他真的会在重获自由那刻,将屈辱的根源杀死,但偏偏不是别人。

是他爱了那么多年,宠了那么多年,挂念了那么多年的唯一的至亲。

他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他离开的十年间,钟起行究竟经历了什么,每次去探视他时,那副开朗温良的样子都是假象么。

耳风中,旁人口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钟老板,以为只是传言;围绕在弟弟身旁,眼中敬畏多于敬重的人众,以为人众只是听信了传言。

身前人满身封印一样的纹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起承逃避现实般的发散着思绪,恍然忆起十年前充满阴谋纷争的恶势力鬼众,都是怎样一群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

钟家败倒,他入狱之前匆忙布下的安排,并没能让他家温室里的花朵避开污水的灌溉,向阳生长。

他挚爱的手足兄弟,原来一直在恨他。

爱到极致,依赖到极致,于是在分离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怨恨他。

“早先总梦到你,梦里的我是长着角的鬼,一口一口从皮到骨,从头到脚吃掉了你。”

他心里有鬼,对他的亲哥哥有鬼。

钟起行神经质的笑,“那样哥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插入的性器在血液的滋养下,交合出愉悦的水声,流淌出的殷红是与他一脉相承的骨血。

“不过每次看到你就不舍得下口了现在这样更好,以另一种方式相融,把哥哥变成我的人,我们依然是彼此最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这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而今他们再度融为一体。

“你疯了么。”钟起承被思绪撑满的心口沉重得连跳动都艰难,可他已经理不清自己究竟在心疼些什么。

“我没有,这几年已经断药了。”钟起行握住男人推拒着自己的手,散乱在眼前的头发将痴狂的视线分割半掩,珍视的说:“你是我哥哥,我不会伤害你。”

性事还在继续,嘴上说着不会伤害他的“小畜生”嵌进他体内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