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呢,别哭。”冯川抚摸着程安的后背,轻笑着说:“是没救了我家宝贝笨的没救了。”
平时脑子转的挺快的人,被当枪使,诓骗了那么久,却因为别人对他随口的小恩小惠,没有将人向坏处上想过。
被取笑的人,在冯川的肩膀上啃了个牙印,将脑袋搭在了男人的颈窝,吸了吸鼻子。
“这不是能听到么。”冯川捧正了程安的脸,收起笑意正色的说:“不要怕,只是一次因为过量摄入而产生的急性戒断反应,短期内是会难受,但不会越来越糟,会完全康复的。”
程安偶尔的多汗,失眠,心慌,过欲,都得到了解释。
他并非不自控,他没病,他确实有瘾毒瘾。
钟老板会馆里的“药师”迷人很有一手,根据对方的年龄体质等,用量向来精准。当时程安的“诈尸”,正是因为体内有“毒”产生的抗药性。
病根被找到了,惨兮兮交代后事一样的程安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觉得自己又无所畏惧了。恍然想起刚才在房间里看到的真的是阴魂不散的老立。
然而这回在“功德无量”的冯先生施以黑手后,彻底魂飞魄散了。
冯家乌合聚集的老五家的后辈当中,有赌的,也有沾毒的,被强行召回老宅受教时,使得冯川对这二害持有印象前者沉迷博弈更多的是心理快慰至多迷失本心;后者则是生理上的煎熬,发作起来百种丑态都源自一个“痛”字。
而他家“瘾君子”碰“毒”时,连生理上极乐的快慰都没体会到,只是过了心瘾,却要承受一样的痛。
“要不要补偿?”冯川舔吻着程安的嘴唇,黑沉沉的眼中倒影着程安悸动的脸,“生理上极致的快感,我补偿给你。”
程安现下实在太身娇体弱,冯川不舍得要狠了,把程安操到了之后,就抽了出来,握着程安暖乎乎的手心撸出来的。
“快点康复。”欲求不满的冯先生有些怨念的说。
强戒断反应随身体里毒料的代谢而式微,入夜后又发作过一次,啃骨髓的虫子没了爪牙,连皮肤表皮都钻不破了。
他得救了,程安想。
长”回来了,某“外边横”又喜提了看恐怖电影的资格。
影院级投影仪配上三面发声环绕音箱,分分钟将程安吓回进“棺材”
自己就是“恐怖片”的冯先生没兴趣看他们浮夸的表演,在大分贝的鬼叫声中,有要睡着的趋势。
“你不能在这时倒下。”程安面色紧张的摇了摇他的“后盾”。
冯川嘴角微抬,顺势倚靠在了程安的肩头。
程安将手指探进冯川的唇缝内,手闲的在男人的犬牙尖上摸了摸。
他这厮“虎口拔牙”,“老虎”只是懒洋洋的打了个瞌睡。
“这么晚了,小猫今天不回家住吗?”难怪程安总觉得屋子里少了什么。
冯川最后一次见到那个崽子,是在下午时和程安一起出现在门口,面色肃然了一瞬,猜到了他的去向一个两个都欠管教,变着法的作妖。
冯先生甩锅钟老板,“或许在钟起行那留宿了。”
冯川关掉了投影仪,躺回在了床上,“来我怀里宝贝,我抱你睡觉。”
男人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哄孩子的拍睡手法,然而拍着拍着,那只手就开始不老实的游走。
程安只是出神,并忧愁的叹气。
程老师正面临每个学子都会有的苦恼开学。
尽管期待,但真到临门一脚,多少还是会有一丝对于时光流逝的忧伤。
“这两天你身上的戒断反应会很不稳定,我不放心。”冯川替他决定道:“不许出屋子,学校那里先请假,我也会在家陪你,当做你对别人不设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