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安同样不想被毙命。

片刻后,那人拿了一个物件,将窄口探进他的肛口内,向他的体内挤进了一大坨冰凉黏腻的东西,随后两手住了他的腰。

醉的一塌糊涂的程安清醒的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于是疯了一样的挣扎了起来。

这大抵就是程安曾说过的真正的叛逆。

被口枷封印的喉咙里,仿佛住着一只盛怒的野兽,怒吼,咒骂,不在乎身前的人能不能听懂,只要情绪传达到位只要他没死,碰他的人一定会死在他手上。

大床被这尾不愿任人宰割的鱼,翻腾的有些移位,双脚几乎要从没绑牢的脚镣下挣脱出来。欺身上来的男人力气很大,在仅用两只手的情况下,几乎制服不了这只暴走的野兽。

男人今天的目的不是驯兽。

脸上的眼罩赫然被摘掉,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灯光线耀目,于逆光之中,程安聚焦的视线逐渐看清了面前的人。

程安没想到再见到冯川时,是以这样一种心情,庆幸是他,恨是他。

程安像是被摔掉电池的玩具一样,在口枷被拿去后,依然安静的不做声响。

他转了转被磨红的手腕,品尝着满口的血腥味,舌头后知后觉的觉得很疼。

“冯先生想泄欲不用这样,我说过,只要是你,怎么做都行。”程安平复着呼吸,哑着声音,“但别装作其他人来逗我。”

身在外喝到烂醉时,想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处境 ?”

性格极端的赌徒要用极端的方法惩治,可这种极端程安不接受。

“没想过。”程安醉酒后的脑子单线程,脾气一根筋,刚刚差点被气炸,一身无差别攻击的刺,“能遇险向成年男性下这种手的牲口,毕竟只是极少数的情况,这么杞人忧天,门别出了,饭别吃了,人生处处是意外,也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