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程老师。”
冯家大爷在文化教育方面颇为守旧,又或者太看重时间的利用,冯川自小名师多对一的指导,所学的每一门功课都是以实用性为前提。没系统的去学校上过几天学,更没享受过寒假,并不知道程老师已经可以随时睡到自然醒了。
程安憋闷的咽下了“我不”两个字,哼哼唧唧的回了声,“知道了。”刚冒泡的瞌睡又飞走了。
驰名“双标”瘾君子,半醒时在他的“致瘾原”跟前,语调粘人到自己回忆起来,都听不下去,“致瘾原”倒是很买账,于是一天一度的叫醒服务开启了。
接连三天下来,在上次回校时,从学校周边书店买的书籍的辅助下,生生将程安的外国时差,一截截的转回到了相对正常的水平。
这天电话接通时,程安睡眠时间已经达标了,他将卷着的被子搂在怀里,听到对面的男人身处环境似乎有不少人在场,看了眼自己的下身,怀着一分的报复和九十九分的情愫,将“脸皮”摘了下来,没脸没皮的轻声哼:“我晨勃了……好硬,川哥,我想你……”
晨勃通常是无意识的勃起,但如果刻意想搞事情,早起时通常是男性欲望的浓烈期,“车”一开就停不下来了。
“想被你摸……呼……”程安抱着被子蹭入了佳境,呼吸粗重的像被操了一样激烈,电话另一边的男人又同身边的人平常的交谈了几句,脚下皮鞋与地砖踏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片刻后,传来一道关门的声音。
“程老师在做什么?”
程安听着那边没有了其他人的声音,于是放开了声的浪道:“手淫,想着你的脸在手淫……”程安带着喘气声低低的笑,“川哥多说两句话,听着你的声音好有感觉。”
“程老师今日没课?”男人的声音很平静,仿佛裆口被紧绷的裤子压迫到硬痛的不是他一样。
“放假了。”程安终于说实话了。
众所周知,撸管是一种单手运动。冯川轻声的,将话风隔着听筒吹进了他的耳朵,“另一只手也别闲着,自己把屁股玩湿,翘好了,等我过去干你。”
程安听说冯川忙,上赶着招惹,没想到真的将人招来了身边。
冯先生西装革履的过来了。冯川平常着装偏向商务,却少见这么正式的西装三件套,大抵真的是从什么重要场合赶过来的。程安想,他卖春色能令这位“君王不早朝”也算是出息了。
程安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短袖作为睡衣,因为给男人开门,临时穿了件运动裤,看着很有几分明洁的学生气,仿佛不久前在电话里发骚的不是他一样。
冯川缓缓带上了房门。
程安见面怂一半,以友好的问候作为开场白:“冯先生今天看起来格外帅气。”
头发一丝不苟,衣装亦然,冷而禁欲,一点幻想的余地都不给别人留却在用眼神舔他。
“想我了吗?”冯川问他。
程安才在通话时亲口说过,冯川却像听不够似的。
“想。”
“哪想?”两句话就暴露本性。
“哪都想。”
甚至内在最私密的那处,都在渴求着与男人的紧密结合。
渴求得到了满足。
性器插入进他扩探湿软的后庭内的时候,程安优先感受到的是心理上大于肉体的满足与冯川交合这件事的发生,一度盖过了生理上的快慰。
这次的深入,相较上次,舒缓的仿佛在做前戏,冯川专情的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勃发的性器才在后穴里逐渐加速的动作了起来。
这间屋子的上下层隔音不太好,偶尔能听到楼上小孩“咚咚”的跑步声,床板伴随着进出的频率时时作响,程安不愿“日后”无颜面对楼内邻里父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