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的情况下,无偿陪侍还是可以的。”

无盈利性陪侍,陪酒卖笑时不能向顾客收取报酬。但这只是个前提,真正实施起来又是另一回事。衣*衣37]96二医:机器人

会所中录入的程安的资料要比简历上更详细,虽不能收他进“暗场”,倒是可以留他当个明面上的侍应生。

暗场负责人一推眼镜,神情木讷的兼职起了人事的工作,“程先生外形条件尚可,会所酒吧区侍应岗位在招,待遇从优,程先生可以考虑一下。”

是你

程安不是一无所有,他还有负债。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份兼职。

白天他是带着书卷气的实习老师,晚上他是在岗夜店新星。每天早七晚六,晚八夜十二。忙碌且充实,一段时日下来,赌瘾都要没时间犯病。

这间会所会员制度,出入酒吧区域的贵客们端着身份,喝前一闻,二品,浅尝辄止,氛围犹如品酒大会,仿佛在此玩乐的才是异类。以致于程安胃里装满酒水,被几只涂着艳丽指甲的手边摸边撕扯衣服时,还有点不知今夕何处的感觉。

这几个女人年纪参差不齐,外貌各有千秋,疯起来的劲头倒是不相上下。一小时前程安送酒到这个包间,被一名看起来年纪比他还小的女孩拦住了去路。三言两语的调戏与拉手都没拒绝。

程安直言:“我要钱。”

女人们哄笑,快乐的,放肆的,尖锐的声音,盖过了场内高分贝的音乐。

有个年纪比程安母亲还大几岁的女人,从包里掏出一叠现金,撒花一样冲程安扔去。

“姐姐今天失恋了,赔姐姐喝杯交杯酒。”

程安卖笑卖的虽不专业,胜在脸好,即使摆着不咸不淡的表情也有人捧场。

哄笑间,女人丰满的酥软贴上了他的手臂,隔着衣物技巧性地揉捏他的胯下。

“硬了,硬了。哟,还挺大的。”

“装的这么禁欲,结果很享受嘛别躲啊。”

“这反应,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哈哈哈……”

逗弄玩物一般,跟摸一只狗没什么区别。

酒精麻痹了部分感官,该有的局促与不耐几个呼吸间便降至低点。程安任由轻薄了一会儿,突然抓住了那只在他腰际游走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垂眼时藏在上眼睑的那点红痣便落了下来,眼尾随之上扬,弯出刀锋一样的弧度。他低头凑近女人,一笑,眼皮上的那点红随着眨眼的动作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