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你上这一项。你要是看不惯我这样,我现在就走,钱不收你的。”他像被注射了“吐真剂”似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又哂笑道:“不过我确实想闻闻你的味道,如果赌瘾有气味的话,绝对是你这样的。”

冯川是把双刃剑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看得见预感得到的危险,每次与他接近都像在赌。

冯川不想看到程安笑,他想让程安哭。

“用药会令你不够专注。”冯川抄着程安的膝弯,将人打开,俯身而上,“我对你的每一次触碰,你都别想着逃避。”

硬热的性器抵开水光淋漓的穴口,不由分说的深插到底。

程安痛得皱眉,“太大了……”

肛口随着猛然插入的巨物被扩张到了承受的极限,提前润滑过的内穴无力的推拒着男根的进入,湿热的甬道带来的挤压感令冯川舒服得叹息了一声。

冯川缓慢的抽动了两下,“是你夹得太紧了。”

程安的胸口剧烈得起伏,适应着侵入者在体内肆虐的物件,忽然想起了什么,蹬着冯川的身子,向后挪,“你没带套。”

“跟别人会用,跟你不用,我也很久没和别人做过了。”程安退一尺,冯川进一丈,阴茎狠狠地顶弄着青年的肉穴,将程安下面的“嘴”戏弄出黏腻的水声,又逼着他上面的嘴说话,“你呢,有没有被除我之外的人操过?”

“没有。”程安开始喜欢上赌瘾发作时,接客的状态了。他的感官像是从身体里分裂了出去,冷眼旁观着交合的二人,脸上此时还能笑的出来,“只被你上过。”

程安伸出手臂,去勾冯川的脖子,因为思维与肉体的分离,说出来的话无法过脑子,“所以我该庆幸吗?”程安带着恶意的招惹,“被你养起来的那个男孩,你不将他当人,所以说的出没和别人做这种话,在你这我好赖还能算个人。”

“你的话有点多了。”

“他是猫,也只是一只猫,让主人发泄性欲不是一只猫该做的是你。”冯川将擅自拥上来的程安的压回到沙发上,看出对方不在状态的飘忽,抽出了自己的兽欲。粗长的阴茎带着勃发的索求,物件的持有者遏制住自身的冲动,语气莫名轻快了起来,“难得你开口在我面前讨刺激,我自然要满足你。”

程安的双手被反拷在了背后,两脚的脚腕处也被项圈束缚在了一起,这使得倒在地上的他除了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摆动外,根本无力在男人的压制下爬起来。

冯川摸了摸他的眼角,轻声道,“闭眼。”

黑色的眼罩随着话音的落下,剥夺了他视物的能力,而最先勒在程安嘴里的“口球”将他的出言不逊全封在了喉间。

五感因视觉被蒙蔽而失调,周遭氧气在他加剧的呼吸间变得稀薄起来,身下柔软的地毯泥沼般不住的下陷,偌大的一间屋子,安静到仿佛只剩他一人。

程安试探着蹭着沙发边角坐起来,没受到阻拦。

可程安知道,冯川还在在这间屋子里,或远或近的看着他。

未知最可怕,玩他的人就算了,还诛心,程安在心里碎碎得骂着对方,生怕心理活动一停下,表面上的镇定就绷不住了。

打火机的轻响打破了寂静,在程安触手可及的地方,可他的手被绑住动弹不得,尚且自由的思绪化作一把量尺,计算着二人的间距,捕捉着男人的声息。

距离并不安全,程安似乎能感受到火机的热度,从他脸前掠过,一缕香烛的飘烟,随呼吸吸入肺腑。

被禁锢住的赤裸青年如同三流恐怖片里演技不精湛的演员,若无其事的微扬着下巴,快速起伏的胸膛却暴露出真实的紧张。

他在怕,这令冯川想要安抚得摸一摸程安的后颈,再将加深过的恐惧,慢慢喂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