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受到阻塞,原本就因药物影响而压抑不畅的呼吸只剩残喘的一线。有股外力拉开了他的腿,悬空抬起后,抓着他的臀瓣,挤进他的腿间,抵上被亵玩松软的秘处,带着撕裂般的力度猛然捣进他的体内,之后便是无休止的碰撞摇晃。

他被男人给侵犯了。

明白过来发生什么的程安,被巨大的羞耻感笼罩,更多的是愤恨、无措,以及对未知的恐慌。负面情绪化成一波波的潮水,随着他的身子摇摆起伏,将他淹没。

从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再到整个人贴在床上,承受带着体重的楔入。程安始终五感清醒。撞击声,男人的低喘与自己心肺过速的鼓动,将无处安放的意识钉死在刑罚般的贴合相触上。

他的脸应当红了,断断续续的窒息感令程安几近晕厥,身躯也在这不断的操弄下变得温暖,可他就是觉得冷,仿佛生命力逐渐被抽空的感觉令他想要抖成一团。

突然,他听到了窸窣的摩擦声,有东西在向他这边靠近。程安汗毛倒竖,屋子里难道还有其他人?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动作不停,冲着那方向低声道:“滚”。

窸窣的摩擦声便渐渐退到了一旁,不像脚步,更像某种大型动物爬行时发出的声响。

毛骨悚然的一个冷颤过后,程安找回了一点对身体的控制,拼了力气动了动手指,从喉咙中挤出一声低吟。

睡美人在被王子亲吻之前不应该醒来,剧本不是这样写的。

冯川以骑跨的姿势,将硬热整根没入被他抽插得红肿淫靡的肉穴中,浅浅律动,听着对方哽咽一般的抽气声,轻声问:“疼吗?”

程安微张开嘴,口水便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与不知何时流出眼泪混在一起,洇湿了床单,小幅扭动了下身躯,想要逃离。

冯川将程安抬起的手放回原位,看在心情还算愉悦的份上,他道:“嘘……别乱动,再忍耐一会儿,乖一点。”抖开腰间的皮带,像为一匹野马套上缰绳般环上程安的脖颈,带着与语气不符的恶劣,从后方拉扯着一寸寸收紧。

骤然猛烈的撞击,像要将程安捅穿,喊叫声被勒束在了喉间,屋中只剩肉欲交汇的声音。濒死的感觉带来倒错的性快感,程安勃起了,后穴也在这种刺激下,不住的剧烈挛缩。甬道紧紧吸附着男人的硬热,深插时的晃动,带动程安勃起的肉棒在床单上犹如自慰般的磨蹭,意识叫嚣着逃离,外分的腿间半勃的性器失禁般遗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程安再度昏厥了过去,却仿佛仍陷在梦魇内,直到冯川从他体内褪出,被操开的穴眼仍在无意识的收缩。

冯川将用过的套子丢掉,拿手帕清理了自己,将床头柜上的戒指戴回手指,掉落在床榻间的衬衫袖扣戴回原位。没再碰那条沾血的皮带,也没再多看程安一眼。除了西裤上多了一点无伤大雅的褶皱外,衣冠齐楚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刚经历过一场勃发的性事。

拨了个电话,片刻后,两名男子敲门入内,将不知是死是活的程安用床单围住,悄声带了出去。

角落里窸窣的声音再度响起,轻声叫:“呜咪”

坐在沙发上的冯川呼出一口烟,拇指推动左手上的戒指转了两下,调至合适的位置。

半隐在烟气后的男人和缓道:“过来。”

招之即来的“宠物”从地毯一端跪爬着凑了上来,讨好的用头蹭了蹭冯川的裤腿。期O韭四六彡期彡O,新樟

屈膝在冯川脚下的是名看不太出年纪与性别的男孩子。偏异域的清艳长相,黑发,肤色苍白的像在水中漂洗过。手、脚、颈上套着项圈,赤裸的冷白色皮肤下,是少年人般颀长的骨骼肌理,漂亮的像头身姿柔韧的豹。

作为泄欲工具培养出来的人型宠物,没有人类的思维,以猫为名字,服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