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榆觉得自己像是尿了,又不像,那里面有些痒,又不是挠了就能缓解的感觉,他想伸手下去摸,还没碰到就被拍开了。
一阵皮带搭扣打开的声响、衣服的窸窣声之后,有微微凉的坚硬的东西抵在那儿。
郑榆小声地吸气,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自觉地就想合住腿,被那双从小握着的最信任的手掐住腿肉分开,而那被保护了二十年没被人看到过的地方,也正在被缓缓打开。
他知道那是什么,是男人的阴茎,是他哥哥的。
那多出来的肉穴长得很小,也很脆弱,小小的阴唇护不住柔弱的穴口,被尺寸恐怖的阴茎一寸寸侵犯,很疼……郑榆张着腿,疼得绷紧小腹。
太紧了,郑隽明的龟头都没能完全进入郑榆的身体,可那软的地方真的像嘴,从里面长出小肉舌,像他们接吻那样吮吸,吮吸他的阴茎、侵蚀他的意志。
他见过弟弟那里,失去了母亲,五岁的郑隽明第一次给弟弟换尿布时匆匆瞥过一眼。等郑榆稍大些,他就一直让弟弟自己来换尿布、自己洗澡。
当时同样也是孩子的他想,他一定要守护好弟弟的秘密,没有人能欺负他。
可如今,作为亲哥哥,他竟然想要把男人身上最脏的地方插进去。
或许也有酒精在作祟,他一半意识在疯狂地叫嚣,他是你养大的,他最依赖你,你供他吃穿读书,他会毫无怨言地让你为所欲为。
而另一半意识中却突然浮现出了过世母亲的脸,她把还是婴儿的郑榆交在五岁的他手上:“隽明,这是弟弟。”
小小的孩子对他笑,学会说的第一句话是哥哥,抓周的时候什么都不想抓,爬过来抓哥哥的手指,学会走路之后第一个奔向的也是哥哥。
“哥,我今晚上吃得少,以后我都少吃。”
“我把最大、最好的给你,别人要我都没给。”
“我有天底下最好的哥。”
弟弟不同年龄段的脸在脑中闪过,最后长大,相貌不再变化,和身下的人渐渐重合。
“哥哥。”
“哥。”
“哥……”身下的一声抽泣,让郑隽明定在原地,如梦初醒。灯光昏暗,可是弟弟脸上的泪却在闪,他满脸泪痕地呢喃:“好疼……”
阴茎只进去一小截,那柔软温热的地方被撕出热的液体,不是透明的,是红色。
郑隽明立刻抽身,抽出的过程中那地方仍紧紧地吸着挽留着,可郑榆疼得发抖,他怯怯推着哥的肩,郑隽明看到他眼睛里的恐惧,他害怕,他害怕他。
郑隽明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低声地骂:“畜生。”
他帮郑榆擦那里的血,可怎么擦,纸上总是有星点的红,甚至纸都能把郑榆磨得更疼,他推开哥的手,“不要擦了。”
被推开的郑隽明紧攥着卫生纸,看郑榆坐起来自己穿裤子疼得直皱眉。他便跪下去,轻手轻脚地给郑榆穿内裤、裤子,郑榆挡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胡乱穿好裤子,郑榆拉开门,像游魂一样往 朢 憂 ????????? 怤 镄 整 理 外走,郑隽明跟上去,把外衣裹在他身上,郑榆抬手挥掉,又在电梯里被郑隽明捉住胳膊套了进去。
他们下了楼,郑隽明叫出租车,郑榆也不说话,等郑隽明拉开车门就坐进去。
向来话最多的人,今天一声不吭,和哥哥并排坐在后座,也不会再主动牵哥的手。
郑隽明轻声问他:“疼么?”
郑榆扭头去看窗户外面,又是一路沉默。
下车的时候很痛苦,郑隽明想牵他,郑榆躲开他的手,郑隽明就跟在后面两步的距离,看郑榆摇摇晃晃地往他们的新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