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卿醉醺醺的脑子此时才想起来自己的好兄弟,当即有些磕磕绊绊的开口:“阿,阿樾,等等,要,要带上,寒月。”

君樾听罢冷哼一声终于是对着苏言卿开了口,却是冷冷的反问道:“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牵挂着她?”

闻言,苏言卿呆呆的反问,像是根本无法理解这四个字:“自身,难保?”

君樾没有作答,只是抱着少年边往外走,边又道:“她没醉,早就丢下你偷溜了,你还是想想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办吧。”

苏言卿这会儿已然算是彻底醉了,听完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本能的环上了君樾的脖颈,不停的用自己的脑袋在君樾脖子上蹭,边蹭边可怜兮兮的喊人:“阿樾,阿樾......”

君樾看得无奈轻叹,只得先抱着人离开了凝香楼。

再说俞寒月,猛的冲进一间屋子后她便迅速关上了身后的房门,一副生怕被殃及的样子。

可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是突然察觉屋子里似乎有人。

耳边传来的声音,是属于男子的喘,息声。

似乎是从紧闭的床帐里传出来的。

但俞寒月并不想多管闲事,意识到屋里有人后便不准备久留,当即就走去窗前掀开窗户准备跳窗离开。

可就在这时,藏在床帐中的人说话了:“别走,帮本王......”

闻言,俞寒月跳窗的脚步一顿,犹豫了片刻后他到底还是走过去掀开了绣着鸳鸯的粉色床帐。

看清床上男子的瞬间,她却是实实在在的惊呆在了床榻边。